谢晖哈哈一笑,“对,那狗东西到哪儿都是这德行,还是挺能唬人的。他跳舞的时候想要邀请梦圆,被我看出来,我就先一步拉着梦圆跳了一曲,其实说起来那会儿我也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和梦圆还没有结婚,费利他卖相和身份也着实优秀,我确实有危机感。”
“我还是挺受用的,那会儿我还想着,费利这样的人要是多点儿,其实也挺好,看你着紧我,我就开心,”徐梦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谢晖拉起妻子的手摩挲着,继续道:“等一曲结束,费利还不死心,再次来邀请梦圆,我直接拦住他,说梦圆是我的未婚妻,不跟别人跳舞。费利就冷嘲热讽我们华夏人没有风度,还说了不少难听的话,我当时就想揍他,结果被我们就读大学的校长拦住,才没把事情闹大。从那以后费利经常在公共场合说华夏人的坏话,我真后悔没揍他。”
“那我还算帮你出气了呢,”叶尊笑道:“这才是你不参与弗卫宁项目的真正原因吧?”
“嗯,是,我承认,”谢晖灿灿的道。
“我得感谢费利啊,这二世祖也不是一无是处嘛,”叶尊笑容灿烂。
“这话是什么意思?”谢晖不解。
叶尊这里指谢晖夫妻,“没有他,你们怎么会站在我的面前啊,”他转头望向曹清歌,“李东阁那边进展如何了?”
曹清歌会意,“合泰化工已经开始修缮了,所有老化的设施全部拆除,不留隐患。水杯厂也规划完毕,准备破土动工了,员工也开始陆续培训,唯独药厂没有什么进展,我们毕竟是外行,根本没有门路,强行挤进去势必难比登天。”
谢晖和徐梦圆面面相觑,“你们还有药厂?”
叶尊便顺势把跟天擎药业、弗卫宁的纠葛说与他们听,“现在李东阁是我手下的一员大将了,我们也把那个研究出仿制药的音竺团队请了来,这会儿阿三们正在满华夏的游玩呢。我们打算把这仿制药做出来,量产。这也算是造福华夏百姓,同时也是是开一条新财路吧。”
说到专业领域,谢晖就收敛的笑容,“你对这弗卫宁定价这么高,是怎么看的?”
叶尊道:“每一个对癌症有显著疗效的药,前期投入都是天文数字,为了这样的投入而把药价拉高,这无可厚非,我能够理解。我也不赞成一味的拉低药价,让所有药都进入医保,那就是涸泽而渔。只有给有能力的药企足够的利润空间,他们才有动力研究更好的药,无利可图的话谁还去做新药?但金狮大公和天擎药业的吃相太难看了,首先国内和国外药价不一样,再有国内的定价简直离谱,这才是我要把仿制药推出来的原因。”
“弗卫宁的定价,我也有耳闻,确实太不要脸,”谢晖点点头,“那今后你打算怎么做?一个药厂总不能只做这一种药吧?”
“现在连架子都搭不起来,还谈什么以后,我们根本就没有懂行的人,起初出于义愤,后来也就走一步看一步,都扔给李东阁去张罗,”叶尊无奈的说道。
“你要做药厂为什么不跟我和我哥说啊?”许长林颇有点儿捶胸顿足的意思,“我们有资源,有人脉能帮你们的啊。”
“呀?”叶尊一拍脑门儿,“我也不知道啊,医药不分家是吧?你看嘛,门外汉就是门外汉,不懂啊。”
面对叶尊夸张的表演,许长林苦笑连连,他们一家人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报叶尊,最后只想到一个隔靴搔痒的与叶氏福利院合作的法子,之后虽然许家被叶尊接纳,可其中有多少是冲着朱婳的面子,他们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