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姑苏好几天,王承欢夜夜安眠,谢知远也因此放松了心神。谢知遥和王承泽也派出了人手往各地查询慕清风的踪迹。
正当一切归于平静之时,兰陵传来了消息。
萧澜病重,不能再据家主之位,萧起已经悄无声息地揽过所有大权,就等着萧澜咽气再继位。
王承欢大惊:“从渝州回来没多久,萧澜怎么就突然病重了?他身体一向强健。”
谢知遥道:“我已经派人过去查探,这件事确实不寻常。”
探查的弟子回来禀报后,他们才知道。是萧澜回去后突然找萧氏一个旁支问起什么事,一夜间那个旁支身死,萧澜也重病将要不治,万般无奈下,萧起只能接过家主之位。
“确实诡异。”谢知远道,“而且有点匆忙。”
“的确匆忙。”谢知遥颇为赞同,“如果说是萧起早就想篡位的话,不会安排这么拙劣的戏码。那就只有一个解释,太过匆忙,是什么事打乱了他的计划。”
王承欢歪着头,思索了一下:“萧起好像这名字有点耳熟,是不是以前一直跟着萧老宗主,后来帮着萧澜料理家事的那个旁支?”
谢知远颔首:“是他,那次萧老宗主陨落时,也有他在。以前听说一直是他们父子的左膀右臂。在萧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王承欢问道:“那么,死的那个旁支又是谁呢?”
谢知遥道:“萧赴。”
听到这个名字,谢知远王承欢异口同声:“幽州!”
谢知远很自信:“我下手有轻重,如果要他死的话,他早就死了。”
谢知遥道:“他们自己祸起萧墙。不知道萧宗主现在到底怎么样。”
王承欢突然想到在春日宴发生的事,瘪了瘪嘴,有点内疚:“我,在春日宴的时候对萧澜提起了幽州,那个尸体还有尸体上的木牌,那次去幽州的也是萧赴,这次他找萧赴问话,多半是因为这个了。”
谢知远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便向谢知遥请命:“我和承欢过去看一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一来,萧氏控制着大半个北方,如果出事,后果严重。二来,他也是承欢的朋友。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袖手旁观。”
谢知遥点头:“我也正有此意,你和承欢过去最好,你们对那里也比较熟。”
当天二人便到了兰陵,在萧府门前,王承欢有点犹豫:“我们是这么闯进去救人,还是等晚上悄悄进去?”
“先礼后兵也不迟。”
守门弟子见有人来找萧澜,立刻拦下:“我们宗主病重,不见客。请二位以后再来。”
王承欢道:“我们是萧宗主的朋友,以前常来的。”
守门弟子不为所动。
王承欢又道:“那萧夫人呢?我找她总行了吧!”
那几个守门的弟子像吃了定身丸一样,不动如松。
实在无法,王承欢跺了一脚转身离去。
到了晚上,两个人偷偷摸进萧澜的房间,门外的禁制对王承欢来说是小菜一碟,挥挥手就能解决的事。
萧澜听到有人进来,还以为是萧赴,冷冷说道:“以往是我小看你了。你想将我软禁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