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被下的人身形一动:“陛下胡说些什么……”
“朕没有胡说……”云九拥着他,把凤天运要造反的事情跟他说了。让李相查凤天运的事情也说了。就是在说到去凤凌夜那里和凤凌夜那什么是为了稳住凤家,有点心虚,因为这句是谎话。她之所以和凤凌夜……是因为受了感动,才把前世灵魂请了出来,同凤凌夜一夜巫山。
说的是谎话李慕白却当了真,这个世界里的男人还真是好骗,咳咳……
李慕白翻过身来,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云九,安慰道:“陛下,臣母一定会竭尽全力保陛下平安无事的,不要太忧心了。”
云九把他揽在了怀里:“此事事关重大,只有你和国母两个知道,你放在心里就好,不要表露出来,平时该怎样还是怎样……”
“臣自是知道……”李慕白难得地回应了她,揽住了她的腰。云九身体一僵,手覆在腰上的某处,渐渐升起一片炙热。手探进了李慕白的睡袍里……
良宵苦短,红绡帐里,一夜旖旎春色。
早上醒来时的腰酸背疼,又是让云九一阵感叹,为什么搞事儿的是别人,而受累的是自己……
不过也值了,又得了李慕白好感值10分。
一大早又被扶烟居的人请了过去,说是如妃殿下昏过去了,眼看着不行了。
云九一个头两个大,不得不去。
如妃的事情也跟李慕白说了,所以此行并没有让李慕白去,留李慕白在凤栖宫看折子。
如妃一见到云九便哭得撕心裂肺:“臣这里劳心劳力饭都吃不饱为了陛下装病,陛下倒好,不是大白天的跟人那什么……就是给人做一天的花灯,手指头都划破了……臣这么辛苦是为了谁,到头来是为了他人做嫁衣裳了!呜呜呜……呜呜呜……”
彼时如妃把一殿的人都赶了出去,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一个劲儿地往云九衣袖上蹭。熊猫妆的黑眼圈,被眼泪冲开,又被胡抹乱揉一番,脸上精彩极了。
“等你好了,朕……”云九抽抽嘴角,安慰道。
“我病不病,陛下不知道吗?不用等什么好了,我现在就要陛下……”说着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就要脱衣服:“今儿陛下若不依我,我要么一头撞死在这儿,要么不装这病了……陛下可知道,为了装病,人家两天没吃饭了,两天了,就喝了点儿稀米汤……”
云九制止住他宽衣解带的手,嘴角抽了抽,抛开平时你丫妖得像女人不说,光是现在,这张花猫一样的脸,让人怎么下得去嘴呦……
云九佯装怒了:“住手!再不住手朕真休了你啊。”
上次这个恐吓挺管用的,不想这次却失了效。柳如烟的泪串串流得更多了:“休就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陛下绝情如此,我还有个什么活头……呜呜呜……”
如此下去,定是没完没了。
云九先是扯过锦被的一角,胡乱在柳如烟的脸上一抹,然后闭着眼睛亲了下去。柳如烟还没发作完的哭声被堵在了喉咙里。
两条柔软一旦在唇齿间相见,柳如烟的舌便像莵丝草一般纠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