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正紧的科学家，都在试图分析牛尿的特殊药用价值，甚至还写了好几篇论文，发表在英国皇家医学期刊上面。</p>
他们倒也向《大明皇家科学期刊·杏林》投了稿，不过毫无例外地拒稿了。</p>
那些科学家以及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印度学者，纷纷表示这是《杏林》搞学术双标。</p>
明明大明传统医学里面也有人中白，凭什么不让我们发表牛尿的论文。</p>
对此，大明皇家医学院名誉院长雄凤山表示，印度的尿不行，大明的尿行！</p>
这一观点也得到了纽约医学院波特教授的远程点赞。</p>
虽然英国医生们感觉遭到了大明方面的国别歧视，但也没有什么办法。</p>
因为最近几年几乎所有重磅的医学科研论文都发表在《杏林》上面。</p>
如果能在上面发表自己的论文，让自己的研究成果与那些伟大的发现一道名垂青史，那绝对是一个医学家的毕生追求啊！</p>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大声疾呼：“让科学远离政治”，“不要把牛尿问题政治化”芸芸。</p>
这些声音石沉大海，反而是一个苏格兰医生，关于火电厂——光化学污染——呼吸系统疾病的大样本回顾性研究，被《杏林》杂志全文刊登了。</p>
并且在评语上，杂志主编李福明教授、副主编董伟教授都盛赞，这是宝贵的循证医学资料，将是大明方面难以复制的宝贵财富，对于全人类的健康都有着重大意义。</p>
该苏格兰医生也被受邀前往大明国子监医学院演讲与学术交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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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大明学术界并没有认可牛尿疗法。</p>
但从印度殖民领向英国本土运送的货物，除了茶叶、粮食、珠宝之外，还是多了一种战略物资。</p>
牛尿被干燥后，形成了不规则的结晶体。</p>
如同奶粉一般装袋后被运往英国。</p>
伦敦的穷人买不起香料，就买这种结晶体，加上泰晤士河水冲调，被用以抵御光化学污染。</p>
以毒攻毒属于是了。</p>
不过，也有不少印度学者提出抗议。</p>
他们认为，泰晤士河水降低了印度牛尿的功效。</p>
应该使用恒河水，这样才更加正宗。</p>
总而言之，这是长达172天超记录的超级光化学污染下，伦敦穷人绝望的尝试。</p>
斯诺登走在伦敦的街头上，看着来去匆匆，捂着鼻子，毛巾或者衣服上还有可疑的黄色水渍流下，忍不住加快了脚步。</p>
这些盎萨人疯了！</p>
被他们雅利安的远方亲戚带疯了！</p>
虽然斯诺登在面罩下的脸同样高鼻深目，但他知道，自己与这些低级的白人是不同的。</p>
没错，斯诺登的隐私部位，也有一枚哈士奇的纹身。</p>
他也是一名潜伏在伦敦的白色猎犬。</p>
由于都是由被称作吹哨人的“那位先生”单线联系，所以斯诺登以前并不认识詹姆斯·邦德。</p>
当然，后者现在已经成为了大明公民，陈永仁先生了。</p>
陈永仁前辈成功上岸的事迹，让斯诺登的信念更加坚定。</p>
“砰！”</p>
这时候，从远处街角传来了枪声。</p>
几个连牛尿口罩都买不起，或者说，坚信空气污染对人体没有伤害的底层白人，一边咳嗽，一边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p>
“一定又是苏格兰场的内务警察们在处决犹太金融罪犯了！”</p>
[注：苏格兰场即伦敦警视厅，俗名，与苏格兰并无关系]</p>
“咳咳咳，所有的包啤佬都应该被处决，他们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p>
“早就应该将这些米虫赶出我们的国家了，就和那些该死的吉普赛人一样，统统丢进海里！”</p>
“就是，印度人至少带来了牛尿，这些包啤佬只会带来高利债！”</p>
“……”</p>
听着这些街头巷尾的言论，斯诺登知道，如今在英国，反犹的气氛以及达到了高潮，已经不可能踩下刹车了。</p>
据说每天都有人看到，自己的犹太邻居被内务警察带走，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