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陛下提枪上马,仅仅两个小妖精还不足以令他畏惧。
很快屋子里便传出了不可描述的靡靡之音。
从3点到6点,整整三个小时,朱富贵陛下一直沉浸在早锻炼中无法自拔。
最终在三人一道精疲力尽的时候,一切才归于平静。
“小兰,你刚刚又说日本话了,而且把素素都带偏了,对不对?”朱富贵啪地一巴掌打在毛利兰的屁股上。
相比殷素素紧致的蜜桃臀,小兰的屁股很小,也没有什么肌肉,十分柔软。
她呀地轻呼一声,糯糯地道:“陛下,妾身知道错了,但妾身没有办法……陛下你太厉害了,妾身不自觉就……”
朱富贵嘿嘿一笑,正想再捉弄殷素素一番,忽然窗外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嘈杂声。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思密达!”
在噪杂声中,一阵呜呜啊啊的哭泣声显得格外明显。
朱富贵连忙穿上龙裤衩跳下龙床,用龙指扒开了百叶窗,往外头那么一看,只见一群穿着最正统大明服饰的家伙,被警卫旗五花大绑绑了起来,正要拖走。
其中一人,还是朱富贵之前还在日本见过,正是朝鲜特使文武铉。
这家伙还真是悍勇,被绑得严严实实,却依然十指扣地,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他一边以头抢地,嚎啕大哭道:“自丙子胡乱,东藩落胡尘二百三十年矣,我邦日日夜夜无不思念大明,今胡虏又令我朝剃发易服,诀别华夏,望圣人天子垂怜,效壬辰年神宗皇帝故事啊!”
……
朱富贵换了一身龙袍,命人将这些扰人清梦的朝鲜人带了上来。
这些家伙一大早在自己家门口哭丧,实在是晦气。
不过文武铉说的内容,让朱富贵很感兴趣。
不一会,朝鲜人还没被带上来,鸿胪寺的两名官员已经赶来请罪。
他们实在没想到这帮朝鲜疯子,居然半夜犯过了带刃铁丝网,偷偷跑了出来。
朱富贵这才想到,原来那些朝鲜人身上的官府破破烂烂的,恐怕并不是被警卫旗推拽所致,而是被铁丝网扎的。
真是群疯子!
不一会儿,文武铉等人被带了上来,依然是被五花大绑着的。
就是这么一群臭鱼烂虾,居然都摸到自己宅外面鬼哭狼嚎起来。
朱富贵愈发觉得应该重建一座皇居了。
文武铉不等站稳,便砰地一声跪了下来。
用浓浓泡菜味的中文,声泪俱下地痛呼,并不断崩崩崩地用头磕地。
朱富贵怀疑,要不是因为凤都胡桃木便宜,这里铺了地板,若是大理石,这个家伙非脑震荡不可。
示意给他们松绑,朱富贵让文武铉把舌头捋直了慢慢说。
问答了好一会儿,朱富贵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由于时间线变动,为了对抗大明的影响力渗透,满清内部居然出现了建州原教旨主义思潮,并且令朝鲜殃及池鱼。
所谓建州原教旨主义思潮,自然就是满人想要恢复祖先战斗力的尝试。
他们提出的第一个口号便是“满话复兴”。
满清朝廷下令,凡八旗子弟者,必须重新精通满文,不得说汉话,日常交流需说满话。
说汉话者,杖五十。
一时之间,半个北京城成了哑巴开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