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曾开信心满满的,但结果未定,内心还是有点忐忑不安,又不好催促人家,只好耐心等待。
曾然却不一样了,他度日如年,一星期时间马上就到,他忍不住打电话过来:“三弟,有回信吗?”
“还没呢?再等等。”曾开说,搞得他也不安起来,中间出现意想不到的事也是存在的。
又等了三天,曾然坐不住了,他又给曾开打电话:“三弟,下午就是最后上报期限,能行吗?”
曾开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十一点半啦,上午下班了,下午能有结果吗?他静下心仔细分析,王局长已经五十多岁,最多这一届干完就退下来,他没有前程了,在退之前最应该考虑的是儿子的前程,儿子单位分管人事的局长求他办点事,这个面子一定得给,况且对他来说,给个名额是小事儿。这样一分析,曾开重拾信心,他安慰二哥:“二哥,不要焦急,下午会有结果的,即使今年没有名额了,下年我一定给你讨来。”
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曾然叹口气说:“嗯,我明白。”
有了心事,睡不着啦,曾开干脆不睡,黄鸣问他:“怎么、不午休啦。”
“我睡不着,你睡吧。”
“哎,二哥的名额还没下来吗?好像今天是最后期限了呀。”
“嗯。”曾开离开寝室去书房。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上班时间,曾开打通王文杰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