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垂头丧气。
他安慰地说:“这次不是一无所获呀。”
“我想想办法。”二哥说。
“你还找他帮忙,你不能相信他。”曾开紧忙阻止道。社会上确实存在着这样一群人。
“什么叫?”曾然问。
“这?”曾开不知如何解释,是他信口开河这么一说,他灵机一动地说:“就象‘医托’一样,他们都是骗子。”
“医托”,国人都知道,曾开为找到这个比喻沾沾自喜。
“不会吧,他对我的事一直很上心的呀!”
看来二哥被朱斌迷惑啦,一时不容易惊醒他,曾开说:“我已想办法拿名额啦,你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拿不到,你再去找那个朱斌不迟,好吗?”
“好。三弟我下午有课,必须赶回去,我走啦。”曾然说。
“二哥,好不容易来一趟,到家吃过中饭再回。”曾开挽留他。二哥就在他家住新房子时来过一次,以后没有来过。
“没时间啦,下次有机会再来。”曾然坚持要回学校。
“那好吧,我送你去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