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安江和吉顺看到黑板上的”申“字,心中不由暗惊。
“大师,这具体怎么做?”费安江问。
“过程是做,卦象是法。“老者说着指了指黑板上的“申”字。
费安江还要问什么,看了一眼吉顺的眼神后,没有再问。
“望大师指点一下时机。“吉顺客气的说。
”这是第二个问题。“老者看了两人一眼说。
费安江拿出一叠钞票塞给了老者,老者收了钱后又说:
“那就请施主为第二个问题再写一个字吧。”
费安江擦掉黑板上的”申”字,又写下一个”时”字。
老者看了一下太阳,又看了一下字。又拿起板刷擦掉”时”字的“寸”子旁。说: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说到”一寸”时在日子左边划个“一”,第2次说的“一寸“时又在”一”子下边划上一横。费安江看着黑板上的”二日“,神情复杂,他在吉顺的暗示下,也明白了一些,只是内心实在无法接受。今天已经是第2天了,如果一切都是真的。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再犹豫这些了,只要郁金香活着,那怕…费安江不敢继续想下去。
告别了算命先生。费安江问吉顺:
“你相信那老头的说法?“
“费董,你要是不相信,你也不会给他那么多钱。时间不多了,要不我们现在就去买香炉吧。“吉顺说。
”买香炉?…”费安江不解。
“有一种香叫迷/魂\香,事后会什么都不记得,这样不会给夫人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吉顺建议说。
费安江眉头紧缩,犹豫了一会,对天长叹:
“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就按你说的去做吧。“
申正义给弥漫和桃嫚丽买了衣服,桃嫚丽无论如何也穿不习惯。申正义说:
“你是我姐的保镖,但对外的身份是秘书。必须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来,把这双高跟鞋穿上。“
桃嫚丽满脸羞涩,扭扭捏捏。穿上高跟鞋走起路来,就像走梅花桩。弥漫笑的是前仰后合,两个随从强忍着不敢笑。申正义一看实在没办法,就换成了运动鞋。
申正义准备结账的时候,女随从抢先结账。申正义也不好再客气。内心却有点纠结:要是给人家把病治好了,这点东西算什么?看这阵势是没法儿治了…
申正义正在这纠结呢,可看在男随从眼里的申正义。却是这样的:申正义痴情的盯着收银员久久不肯移开视线。
中午饭的时候,费安江特意拿出两瓶好酒。给每人斟满了酒,端起自己手中的酒杯说:
”我干了,你们随意。”说话一仰脖喝下。
费安江连着和大家碰了三杯。把一瓶推到吉顺面前说:
”你把申医生喝好,我有点头晕。”说完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费安江没动筷子,一会儿便醉了,被人扶到房间休息。
饭后申正义来到郁金香房间,视察病情。刚坐下没多久,吉顺端着一个香炉走了进来。把点燃着的香炉放在床头柜上,把申正义拉到门边小声说:
“申医生,那香炉是费蕫让我给你准备的的。放心,两个小时之内没有任何人打扰你。”
申正义关好了门,回头看了一眼郁金香。只见郁金香脸色潮红,眼神开始迷离。心中一惊:药性这么厉害!急忙走过去掐灭了迷魂香,怕自己到时候也中招。两小时之后自己和郁金香赤果果在床上被人发现,那可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申医生这是什么香?味道这么香?”郁金香望着申正义轻声问道。
“没有什么香,你进入了梦境,这只是幻觉。“申正义说着,把郁金香放进空间戒指里,然后摘下戒指放在床边,自己也进去了。
“诶,怎么到这儿了?这什么地方?“郁金香惊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