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意对于顾语正到处打听她的事一无所知,此时的她正在对江铭上下其手。
因为江铭吃了药正在打坐调息,顾知意一时没有人说话,于是便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江铭扇子上的两片金叶子。
这货一边摸还一边暗自吐槽,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白花花的钱就这么戴在扇子上,真浪费。
正吐槽着,一片金叶子就从扇坠上掉了下来,正好落到顾知意手中。
顾知意望着手中的一片金叶子,乐了。
虽说她对江铭这两片金叶子垂涎很久了,但是天地良心,她可从来都没想过要拿走。
金叶子落在手上有一些重量,光滑的触感让顾知意越摸越松不开手了。
于是这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金叶子收入了自己的荷包里。
“你在干什么?”
江铭好听的嗓音在顾知意头顶响起,吓得她连忙坐直了身子。
“没干啥啊。”顾知意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江铭盯了她半晌,见她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这才抿嘴说道:“刚才的事……你不要声张。”
闻言,顾知意不解:“为什么?”
平常人现在不应该抓紧时间查清真凶吗?
难道江铭是个傻的?
忽略掉顾知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江铭轻咳一声:“刚才我只喝过陛下宫中的茶水,出来便发作了,你觉得是谁给我下的药?”
对于皇帝的伎俩,江铭很是不屑。虽说这种春药是没有解药的,但是以毒攻毒的法子还是可用的,只不过一直以来世人都不愿去尝试这种痛苦的办法,所以以毒攻毒的法子便渐渐被人们遗忘了。
江铭话音刚落,顾知意就反驳道:“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江铭眯了眯眼,语气微冷。
顾知意被江铭盯得心里有些发毛,低了低头,语气稍弱了些:“我……我总觉得皇帝不像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