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地刚修好不到两个时辰,阴符军斥候就发现有大批武林人士朝着驻地而来,而且个个一脸杀气。
斥候回报鲁达,鲁达当即反应过来:“这定是他们发现我们到了陈州,想要先发制人。”
苏星河沉思片刻,问鲁达:“现在该怎么办?”
鲁达说道:“既然他们来了,就先看看情况。如果他们不动手,我们也不动手,若是他们先动手,我们也不必隐藏了。”
“好。”苏星河点头道:“先去寨楼上一观。”
随即鲁达与苏星河来到驻地寨楼之上,五把床弩已经安装就绪,几十根手臂粗的弩箭正堆放在床弩下方。
少时,只听前方突然响起一阵激烈的呼喊声,接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开始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内。
不到片刻,将近两千多名后天修为的武者聚集在驻地之外,气势威强,十分慑人。
鲁达目光看着下方人群,突然发现人群朝着两边分开了一条道路。
接着,丁春秋、段延庆二人分别走了出来,甘宝宝走在最后面,她当然没有意见,这种露脸的事情,还是交给高手们吧。
“丁春秋!”苏星河一眼就看到了丁春秋:“想不到你竟然逃到了这里,今日必要将你捉住,送到师父面前问罪。”
“师父!”潜藏在驻地旁一颗大树之上的女子闻言,眼中突然闪过一道明光:“无崖子,你还活着!”
这女子扎着双马尾辫,面容稚嫩清秀,但眼中却时时透漏着一丝阴狠毒辣。
丁春秋大笑一声,说道:“苏星河,你这个废物,别以为投靠了国师府就能对付我。”
“国师府倒行逆施,已经天下共怒,今日江湖上的同道们就是来讨伐国师府的。”丁春秋得意地说道。
苏星河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师父带你恩重如山,你竟然那般将他残害,若不是有国师相救,哼!”
丁春秋道:“妖道祸国殃民,残害武林人士,正当人人诛讨之,你苏星河与无崖子身为国师府的走狗,今日正该杀了你,为民除害。”
丁春秋刚骂完,寨楼上突然‘嘣’‘嘣’‘嘣’地响了五声,紧接着五支弩箭齐齐朝着丁春秋射去。
丁春秋看着射来的弩箭,抬手一掌拍出,只听‘噼啪’一声,弩箭尽数断裂。
而一旁的段延庆突然抬起左手,朝着寨楼之上连续弹出五指。
是一阳指,只见五道指力瞬间飞上寨楼,将那五张床弩全部摧毁,就连操控床弩的阴符军也被一阳指指力打飞下去。
丁春秋见状,当即将羽扇一挥,道:“诸位,冲进去,杀光阴符军!”
“杀!”两千多名武林人士齐齐发出喊杀声,然后段延庆与丁春秋一马当先,朝着寨楼内杀去。
只见丁春秋一掌拍碎寨门,段延庆的邪派功夫挥扫而出,将防守大门的数十名阴符军瞬间打退。
而后面的江湖人士一拥而入,开始与阴符军拼杀起来。
鲁达直接从寨楼上翻身而下,落入人群中,举起手中的铁棍就挥舞了起来。
鲁达手中的铁棍足有六十八斤重,是纯铁的棍子,但他挥舞起来却如羽毛一般轻松。
只见鲁达身上罩着《子午正阳罡气》,手中的铁棍挥舞地虎虎生风,那是他独创的棍法:无锋碎颅杖。
只要是被鲁达铁棍打中的武林人士,无不断骨碎筋,皮开肉绽。
他就像是一个旋风一样,在人群中疯狂收割着江湖人士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