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策?”
“杀了你,把你人头交给朝廷,换取赏钱,到时候那麻烦事自有人去操心。你嘛!就挂在那城头风吹日晒的。或许哪一天有人会想起你,给你挖个土坑给你埋了。也或许根本不会有那一天。你的脑袋值钱啊!包皮剔骨,再吸取血肉,应该会有不少人喜欢用它当做个酒器,额,也许会是个夜壶。等一天有人想起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了。你觉得这样安排怎么样?”
沙哈鲁身子一哆嗦,他知道自从他被俘虏,最好的结果是一头撞死。因为草原上根本容不下一个身上有污点的统领。父汗也绝不会选一个被俘虏过的人来继任汗位。
可是他不想,他不甘,他,也怕死。他怀念属于他的毡房,舍不得那浑若无骨的几个女人。
他知道他回不去了,可他也知道他必须回去,只有回去了,他才能再次享受那些,只有回去了,他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所以他可以忍,可以叛变,可以抛弃一切,前提是这里的一切都不能让人知道。
“呵呵!这位老丈真会说笑,我,我哪里胡编乱造了?中原之地尚且有以百姓为猪狗的说法,何况大草原上。”
“呵呵!编,你接着编!”叶成空笑着说,关雄的利剑已经滑下,顿时沙哈鲁就感觉胸前一凉,一股热血就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