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当时我确实比较笨，做什么都做不好，所以我也非常好奇，你为什么会主动跟我搭话。”
“没有为什么，冥冥之中的缘分吧。”苏小月露出怀念的神情，显然那段记忆对她来说也挺珍贵的。
“话说回来，那次是本姑娘唯一一次主动找你吧，后面的轮回中，每次都是你来找我。”
少女哼了哼，仿佛在说还是我厉害，随便两三下就能让这家伙神魂颠倒的。
这话一出李远可不干了，他急忙解释道：“当时的我跟个白痴一样，对于后面的事，对于进入轮回救你的事完全不了解，当然给你占了先机。”
只是他这个解释无论怎样看都显得苍白无力。
“小样，还嘴硬，承认自己魅力不如本姑娘的大吧。”苏小月撇了撇嘴说道。
“好吧，我承认，在这方面跟你这个妖孽比起来，本王确实菜。”少年坦然的回道。
不过紧接着，他又话锋一转。
“不过就我这菜鸡魅力，不还是成功让你现在坐在我身边了吗？所以还是我赢了。”
言语中满是自豪，他输无数次都行，但只要赢一次就行了。
“切，嘴皮子功夫倒是挺厉害。”苏小月侧头望向屋外。
“但就是你这么厉害的嘴皮子功夫，却没有成功让云姨感受到温暖，还要让她来我身上寻找救赎。”
少女的神情略显悲伤，如果她能够在这一次时空旅行后，给与那个人上一次同样温暖的拥抱，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李远闻言渐渐沉默了下来，他虽然不知道云挽清追求的是什么，但他确实没有给与，这也是事实。
哗啦，哗啦，雨还是在下，但屋内变得死寂下来。
他们都在为那个温婉娴静的白衣王妃失踪感到叹息。
又是大约一刻钟后。
一直沉默的李远率先开口打破了平静：“小月，你既然也在那个现代世界轮回过，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人格分裂这种病？”
“人格分裂？”苏小月愣了一下，随后马上反应过来：“你是说云姨其实得了这种病？”
“不，还没有确认，但就我认识她开始一直到现在的状况来看，很有可能。”
少年闭上眼睛沉吟片响，继续说道：“也有可能不是人格分裂，而是一个人，两个灵魂。”
这个猜想来自于他惊人的直觉，以及天马行空的想象。
无论对与不对，这都是一种可能性。
苏小月听完前者的猜测后低头想了想：“这个也不是完全不存在，因为后天的原因，导致人格或者灵魂分裂成两个也是很正常的。”
“但不管真相与事实如何，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我们根据目前状况以及一些细节得出的理论而已，我们不应该只浮于表面，应该去证实。”少女又继续补充说道。
“所以本王刚才才说要去苏州，只有去苏州南阳我们才能了解到一切。”李远用手轻轻点着桌子。
“等这场雨后，就启程去苏州吧，李王府的事务就先搁置一下。”
在左思右想后，少年得出了与最开始一样的结论。
毕竟很多东西只有自己亲自去查过了，才知道到底面对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