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倒不至于被割了舌头,但是被痛打一顿鞭子是少不了的。
显然,前面那些老家伙们的地位似乎挺高,至少是不低的,他们可以光天化日、明目张胆的谈论金乌鸟。
说来说去,就是想确定金乌鸟是神还是圣。
尼玛,这些个老不死的,真是闲得蛋疼。
单不说神与圣,神有大神小神,真神假神;圣也有大小真假之别,你们说这臭氧层有啥用呢?
显然他们都是些吃白饭的人。
眼下看来,这金乌城的统治者还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金乌鸟。
或许他们从金乌鸟那里得到了什么好处,才如此的大肆赞美歌唱,哗众取宠。
在陆鸣眼里,他们真是老不正经。
你们就看不到那些如骡子般干活的奴隶。凭什么你们吃白饭,无所事事,而人家却呕心沥血的干活呢?
或许他们这也不是讨论,而是一种变相的拍马屁。
或许他们真是哲学家,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不劳而获。
在相对正常的世界里,人与人的差异主要是智商上的差别;而在这固化得如果冻一般的浑浊世界里,人们大都是无能为力的,即便是天才也会终身没有用武之地。
或许擅拍马屁是唯一的上升通道。
所以,人的命运说到底都是个有关幸运的问题,托生是个大学问。
眼下怎么能见到金乌鸟,的确是个问题。
很显然,这厮的法力也是非常之强的,虽不能和孔雀大明王比,但比之自己要强上许多的。
不然也不可能统治这么大的一个城国,还隔山隔水隔沙漠的统治着整个梁国的妖精,不简单。
“是神!是神!……”
“是圣!是圣!……”
两伙老头吵了起来,其中有和稀泥的,一会说神一会说圣,你们为啥不干脆说神圣,难道怕没得讨论,怕马屁味道不浓?
“几位前辈,我打听一下,如何能见到金乌鸟这位神圣呢?”虽心中充满鄙夷,陆鸣也直接上前请教。
他们看到来人仪表不凡,衣服料子也这么的好,立即觉得这是个大人物,可能官位很高,也可能是在试探他们……
“相见金乌鸟,当然是写赞美诗了,夺得前三名,会得到金乌大神的接见的。”
“你说错了,是金乌大圣!”
“是大神!”
“大圣!”
……
好啊,有机会,陆鸣继续请教,才知道,普通人要见金乌鸟,唯一的途径就是参与诗歌比赛,只要拔得头筹,得了全城的前三甲,就能受到金乌鸟的接见。
这怎么像是通过科举考试见皇帝呢?
写诗……?
诶呀,难道这金乌鸟是个文学爱好者,喜欢诗?
话说,自己也算是个名校文学系的肄业生呢。
如今大学对于自己来说像个幼稚园,已经没有了跟老师学习的必要。大学,有时是很小的地方。
而今大学对于自己更像是一个许愿池,象牙塔,而人生的修炼要在大海中厮杀,天地之间才是见真章的地方。
所谓诗,不就是一行行的文字么;所谓小说,不就是一片一片的文字么,没什么了不起。
自己写诗不行,还有师兄秋无伤呢!
这位仁兄虽不能七步成诗,但逼一逼或许也是可以的,浪人哪能不会写诗?
陆鸣这么一打听,才知道,这诗歌并非如科举考试,每年都有新题。题目是一成不变的,就是赞美日月。
尼玛,太奇了,自古开卷考试,还题目唯一!
为啥不是赞美金乌鸟呢,而是赞美日月?
太邪门了,有点意思。
而且他们也不是一年或半年举行一次,而是隔三差五就有,只要你写出诗歌得到了审查官员的认可,即便不得全城前三,也可以收到一笔可观的钱。
那是很多的钱,换算成我们的购买力,相当于一个字800多万国币,真是一字千金啊,简直比古代书法家的字都值钱!
简直贵得离谱啊!
虽说这里的商品并非极大丰富,有钱也买不了手表飞机,但是依然可以过得很好,可以有自己的大宅子。
这里的男人不知道有女人的存在,他们无法比谁的老婆或小妾漂亮,炫富主要就比谁的奴隶多,谁的宅子大。
他们用吨位来比,这位赵老爷就很有钱,他奴隶有二十万吨。
这是用举重来衡量的,也就是说,他的所有奴隶聚在一起,可以合力举起二十万吨的重物。
而这位赵老爷自己,大概也就能举起两三百斤的东西。
也就是说他拥有的奴隶数量有数十万之多,巨轮都能举起来,不可不畏不富裕啊。
即便他如此的富裕,生活质量却不高,也是个老光棍子。
奴隶一直劳作根本没时间想女人,而这些富人不一样了,他们有的是闲时间,有的时间是时间用来务虚,他们是长生的。
怎么自己都这么有钱了,总感觉怅然若失呢,缺了点什么呢……
他们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为此也有为此抑郁的,也有睡不着觉死的,然后复生,继续抑郁。
总之,这里的人都是韭菜,其不良情绪都被潜移默化的没收了。
虽说他们脑袋里天然少了许多弦,很单调,但是他们的身体是正常的,越富贵越失落,这让他们痛苦不堪。
这些个不知好歹的人啊,根本不知道自己需要啥,要是把女儿国的女人们弄来一批,没准都会被他们打死,他们认为女人是妖精。
好扭曲啊!
想来,他们为孔雀大明王贡献了不少的不良情绪啊。
大明王那小黑鸡的手段真是毒辣!
“师兄,全靠你了,写诗!你快写诗,赞美日月吧!”陆鸣笑着对秋无伤道,总算有了合理合规的见到金乌鸟的机会了。
“这还不简单,哼,你看这一个个的榆木脑袋,师兄我出手啊如探囊取物。这次赛诗会,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全是我!”秋无伤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