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玥离盯着茹茹的眼睛，追问道：“你知道对不对？”
茹茹别过头，躲过孤玥离的目光。
“不知道，我只不过一介女流，怎么会知道什么吃人皮的妖怪。”
孤玥离一把抓起茹茹的手腕，轻纱的衣袖滑至手肘，露出一大块红色的疤痕。
“你应该最近刚刚才被那群妖物袭击过。”孤玥离目光炯炯。
茹茹突然变得刚烈，不再像跳舞是那般柔弱妩媚。
她一把甩开孤玥离的手，站起来。冷冷回道：“这是我跳舞时不小心弄伤的。”
“你帮助隐瞒他们的行踪，无疑是在危害整个妖灵界。”
茹茹转身一脸无辜的看向孤玥离，“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只是来过几次清云香苑，我也为他们表演过几次。仅此而已。”
“那你的伤是？”
茹茹回忆道：“那天他们非要我为他们表演，本来我已经打算休息了。但是妈妈说他们不好惹，所以我便应妈妈要求，去为他们独舞……”
“来来来，再喝一杯。”几个男子坐在包间里大声喧闹呢。
“公子们，茹茹姑娘来了。”妈妈牵着茹茹来到包间。
那群围坐在一起喝酒的男子，见茹茹来了都喜笑颜开的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笑容可掬的男子来到茹茹的身前，“来，茹茹姑娘我们哥几个来了也有几回了，怎么也算是相识了。赏脸喝一杯吧。”男子将酒递到茹茹的面前。
“哎哟，公子呀，我们家茹茹喝不了酒的。一会儿还得为几位公子表演呢。”妈妈上前解劝道。
那个白白净净的男子看上去温柔和善。可是行为举止却是极其粗鲁，他一把推开妈妈。
“你给我滚一边去，我跟你说话了吗？”
“妈妈！”茹茹赶紧扶起倒在地上的妈妈。
在那个男子身边的那几个男子也跟着起哄道：“喝啊，喝啊。哪有娼妓不喝酒的，哈哈哈哈。”
他们的语气充满着轻蔑和不尊重。
无奈，茹茹只好忍气吞声，喝下了那杯酒。
…
茹茹的脸色有些不好，但是她还是继续对孤玥离说道：“我喝完那杯酒之后，就开始为他们独舞。可是谁知后来他们喝的兴起居然想非礼我。我挣扎之际，便被他们撕咬掉了我手臂上的一块皮肉。”
“那后来呢？”孤玥离神情关切，“后来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茹茹摇摇头，“后来幸好妈妈发现客房里的动静，这才把我给解救了出来。直到现在我还是对那件事心有余悸，每次想起他们把我手臂上的皮肉吞食掉的画面，我就后脊发凉。”
“他们确实吃人皮对不对？”
“嗯。”茹茹神情紧张，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后来我听妈妈说，他们就是专门吃人皮的妖物。因为他们每次来我们都能够闻到人血的味道。”
“那应该就没错了，那群妖物有什么特征吗？”孤玥离认真的追问。
茹茹想了一会儿，“嗯…我记得为首的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其他的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