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月小脸一皱,“我凭什么要把钱给他们啊!那可是我们辛苦赚来的钱,我就是有钱丢到河里被水冲走,也不会给那群混混的。”
她的钱可都是拼了命赚来的血汗钱,怎么能轻易让别人抢走呢。
秦姥姥叹了口气:“你明天还能去上班吗?你脸上的淤青没有一个星期都不会散了,还好只是淤青没有划伤,不然就要留疤痕了。”
秦六月俏皮的一笑,“哈哈,哎呀姥姥,你就放心吧,这点小事难不倒我的,我戴个口罩再戴个眼镜,别人不就看不到了。”
秦姥姥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就你鬼点子多,被人打成这样还笑得出来,你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秦六月撅着嘴巴,“姥姥,你就别打了,你看我都被人打成这样了,你还打我!我好伤心呐。”
秦姥姥把医药箱收起来,边走边说,“行了,别装了,我根本没用力,瞧你夸张的,姥姥去给你煮几个鸡蛋。”
秦六月把林姥姥往房间里推,“好啦姥姥,你别忙乎啦,鸡蛋也别煮了,你去睡觉吧,很晚了,我去洗个澡也睡了,好困呢!”
另一边的高级私人会所。
阎凯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脸上的肃杀之气尽显,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冰眸冒着怒火,他强忍住几乎要让他发狂的欲火坐进车里,冷峻的脸上一片阴鹜,“开车!”
该死的顾天奇,竟然敢给他下药,还说什么已经贴心地给他准备好了尤物,他阎凯泽像是会缺女人的人吗?该死的,看我明天不扒了他一层皮,丢到非洲当难民去。
罗杰赶紧上车发动引擎启动车子离开,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加快速度离开这里。
阎凯泽铁青着一张脸,他把外套脱下来丢到一边,又把领带给扯了下来,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就跟下雨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亏得他自控力强,到现在都没有爆发,还能强忍着,真是变态的自控力啊!
该死的顾天奇,扒他两层皮都不够他出气的!你等着,老子一定十倍还给你。
而某个罪魁祸首正站在某高级总统套房门口,一脸不解的踱着步。
顾天奇说:“斯晨,你说阎高冷在房里面不?不应该呀,这女人还没给他送进去呢,还是说、这阎变态不在里面了?”
慕斯晨送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转身就走,“无聊,你还是想想怎么死吧。”
特么的神经病,叫老子来就让他看阎凯泽怎么跟女人滚床单吗?我觉得你才是心理变态了。
顾天奇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卧槽,特么的,这破门隔音效果也贼他么好了点吧!“喂,慕木头,你走那么快做什么,等等我呀,我没开车来呢!坐一下你的顺风车呗。”
顾天奇趴在门上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来,也没心情继续听了,赶紧追慕斯晨去了。
“先生!你……”床上的美女眨着一双迷离的双眸,看着兴致顿失的英俊男人消失在门口,眸底下一片失落和惊慌,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英俊的男人抛下了她走了?
“你可以走了!外面有人会给你支票!”从浴室传出低沉的嗓音,无情无欲又冰冷,却让人不敢违逆。
他忍着恶心感,一个劲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刚刚被外面的女人碰到了手臂,他一个劲的搓着手臂,像是要把整条手臂的皮搓下来一样。
床上的女人,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失望和难过,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浴室的门,凭借着她这张精致的脸,竟然还撩不起这男人的,这男人明显是被人下了药,可他依旧雷打不动的不碰她一下,
真是好气人,可她又不能怎么样,只能狼狈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根本没有感情。
哗啦啦的水流声,冲洗着雕刻般的俊脸,水滴顺着他性感的下额滴下,密集的冲刷着健硕的身躯,完美的肌里,令人垂洇三尺。
男人薄唇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不知道自己想讥笑谁?还是讥笑外面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还是耻笑自己。
几个小时之后,滚烫的身体被冷水冲淡,他快速穿好衣服,走出昏暗的房间。
“老大!”原本站在门外的罗杰,看到他的身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