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胎易经丸是什么?”其中一个跪在地上的立刻问道。
曾云风看了看秦路,又看了看这人说道:“豹胎易经丸,是用名贵药材熬制的一种药,吃了之后身体会格外强健!”
“我不信,一定是毒药!”秦路摇着头。
“哈哈!”曾云风继续笑笑说道,“当然是毒药,要不然你以为不过它是什么,不过也有好处,好处就是我刚才所说的。”
“至于坏处,当然就是你所说的,如果短时间内不服用解药,它就会让你的身体走形,经脉逆行,身体会暴裂而亡。”
“既然你们想用信任换我饶你们一命,这个药物当然更保险。”
两人立刻将头叩在地上,磕的砰砰作响,“公子,留我等性命,赐给我们解药。”
曾云风摆摆手,“哎,这东西,得十天半个月才会发作呢,等你们第一次发作的时候,再来问我要解药好了。”
“现在,你们从我面前消失,这半个月以内,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们,哦,对了,我叫嬴无垢,至于其他的,你们不必知道。”
“下个月初七,还在这座城里,就到”曾云风一指街的斜对面,“就到那条街的鸿运赌坊来找我吧。”
“是,是!”两个人又叩头,扣完头,立刻转身缓缓向后退,接着出门,走出客栈的那一刻,两人面色苦涩的相互对视一眼。
谁能想到居然会遇到个硬茬子,现在还服了毒药,这下好了,惹了个大麻烦,性命也堪忧。
“狗哥,他们吃的真的是毒药吗?”曾云风才在位子上坐下,富贵就立刻问道。
显然他是个藏不住话的,曾云风脸色一沉,一伸手将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富贵看着曾云风面色只感觉心中一紧,接着眼前一晃,接着一阵喉咙涌动,一股清香的味道顺着涌了上来。
他使劲的捏了捏自己的脖子,干呕了几声,不可置信的看着曾云风,他没想到曾云风也给自己喂了这个东西,他怎么这么狠毒啊。
树爷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刚刚曾云风的那一套操作,表情演绎,还有语气拿捏的十分到位,俨然就是一个江湖武林世家的公子出行在外惩罚几个小人物,那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大家狠辣风范。
可树爷不相信曾云风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也不相信他会害他和富贵两个人。
富贵反倒是捏着自己的嗓子使劲的干呕,还扣嗓子眼,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呕的曾云风都受不了,才拍拍他的背,笑道,“没事儿,其实就是一颗糖丸。”
富贵张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曾云风,他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位所谓狗哥了,脸色变化如同唱戏呀,一会儿真,一会儿假,真真假假弄得自己都分不清,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他。
树爷端着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咂抹了一下滋味儿说道:“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了?”
“哎,狗子,看来,你是回忆起来了!”
曾云风这时候愣了愣,看向树爷,回忆起来了,回忆起来什么?
树爷叹了一口气,“自从当初你被秦三方用铁砂掌打了之后,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我还以为你都烧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