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乔治望见归来的楚辞时,眼眶湿润了,泪如雨下。
望着楚辞的身后,老酋长们如同买了五十年彩票终于中奖的老农民,满脸都是不可自持的兴奋之色。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好多只利爪树懒啊!
族人们中注意到这边后,很多蛮族妇女失声尖叫,战士们全围了过来。
利爪树懒于狼齿战士,如同键盘于键盘侠。
老乔治的眼泪如同雨点似的往下落。
已经被巨大幸福感包围了的老乔治仿佛换发了人生第二春,以当年入洞房的速度跑了过去迎接楚辞。
当离的近了发现楚辞等人忧心忡忡,这才看清他们身后的情形。
除了司腾四个地球崽外,还有一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利爪树懒,
利爪树懒们也不怕生,只是围在晕过去的同伴旁,黑溜溜的大眼睛注视着楚辞。
顾不得询问司腾几人是谁,老乔治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会再细说,来个人,去把道格拉斯和科尔多叫过来。”楚辞把周围族人打发走,只留下了老乔治父子。
“啪”的一声,大贝尔把已经绑成个粽子形状的蓝翼蟒扔到了地上,瓮声瓮气的说道:“利爪树懒被它咬了一口。”
“蓝翼蟒!”老乔治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问道:“有多久了?”
“有一会了,科尔多呢和道格拉斯呢,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又怎么了。”道格拉斯顶着黑眼圈,刚从被窝里被人拉了出来。
还没等走进,道格拉斯吓了一跳道:“这么多利爪树懒?”
楚辞招手给道格拉斯叫了过来,急忙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道格拉斯有些犯难,望了望科尔多。
科尔多连忙摆手:“关于至暗时代史前异种的记录很少,没有描述怎么解毒。”
一帮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全都束手无策。
或许是感受到了大家的无奈,大企鹅们坐在了地上,将手上的同伴围了起来,低声轻唤着。
看见利爪树懒颓废悲伤的模样,小乔治抓着楚辞的手,失声痛哭。
大贝尔急的和什么似的,连楚辞和老酋长都没办法了,这只利爪树懒等于是被宣判了死刑。
司腾拿着放大镜观察了一下伤口,皱眉说道:“局部伤口红肿,发热,皮肤组织出现坏死,毒素已经被吸收了,再不救治的话,会出现神经症状,尤其是血循造成的损害会导致窒息或者心力衰竭。”
王大富和肖根腾将战术背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司腾摇了摇头:“这是一种混合毒素,没有针对性的血清无法医治。”
蛮族战士们听不懂司腾几人说的是什么,也不在乎,全都看向了楚辞。
正当大家不知所措的时候,掏着耳朵的道格拉斯问道:“蛇毒是当时发作的吗?”
卡麦和大贝尔同时摇了摇头。
道格拉斯想了一下,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利爪树懒自身明显能够抵抗蛇毒,要不是因为剧烈运动,蛇毒不会扩散的这么快。。。”
说到这里,道格拉斯止住了嘴,目露思索之色。
老乔治连忙抓住道格拉斯的手问道:“道格拉斯大师,您有办法吗?”
一声大师,给道格拉斯叫的如坐云端,还没等再矜持两下,楚辞吼道:“有屁快放,没看都快挂了吗。”
“有这么和大师说话的吗。”道格拉斯用木仗敲了一下楚辞的脑袋,故作高深的说道:“也不是没办法,可以一试,大致就是稀释毒性,然后利用利爪树懒本身的抗毒体质硬撑过去。”
“靠!”楚辞一拍脑门,这不就是抽血换血吗。
“大吼大叫什么,你又不懂。”
道格拉斯鄙视的看着楚辞,刚想卖弄两下,谁知楚辞已经动上手了,从战术背包里找出了镇痛。
道格拉斯狐疑的问道:“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镇痛扎在了大企鹅的身上,针头直接崩断了。
楚辞倒也不是太意外,对着卡麦说道:“马上准备几根中空的金属管,就是铁管,顶端磨成尖锐状,再弄几根有弹性的。。。不用,背包里有,快点去,就按照这个模样弄。”
楚辞将针管子扔给了卡麦,差点没扎人家眼珠子上。
见到楚辞一副忙忙活活的样子,道格拉斯抱起了膀子:“你小子到底是谁,怎么什么都懂?”
楚辞懒得解释,不断的大声催促着矮人们尽快。
不一会,卡麦就带着楚辞所需要的全部工具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楚辞接过工具,看了看旁边的几只大企鹅,直视着它们的眼睛,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懂,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们相信我吗?”
利爪树懒们傻乎乎的看着楚辞,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
楚辞拿出临时改造的针头,对着最近的利爪树懒的大爪子就扎上去。
“啪”的一声,针头断了。
被扎的利爪树懒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又看了看楚辞,一脸无辜加不明所以。
楚辞急忙给卡麦叫了过来,劈头盖脸一顿骂:“还大陆第一铁匠,铁你大爷,这种硬度能扎进去吗,再弄几个,快点的,死了就让你陪葬!”
卡麦怎么说也是矮人长老,当着族人的面被骂成这样,哪还有面子了。
一甩脸子,卡麦转头冲着族人骂道:“听没听到,丢人的笨蛋,这种硬度能扎进去吗,重新弄,蠢货,都是蠢货!”
一旁看热闹的肖根腾冲着王大富悄声说道:“看着没,咱楚科到哪都能混的开,虽然听不懂说的是啥,但是一看就知道是老大。”
王大富深感赞同,齐胜男则是奇怪的问道:“楚科现在的身材怎么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