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家。”
她更疑惑了，醉酒使她口齿不清，“可是我……我家不……不是这个方向啊。”
“是这个方向。”他气定神闲，睁眼说瞎话也丝毫不慌。
“不是……”
“是！”
“算了，你说是就是吧。”她懒得跟他争，小手一挥，自言自语地咕哝，“谁叫你长得这么帅呢……”
乔湛一震，喜不自禁，“你说什么？”
“嗯？”她一脸懵懂，这会儿大脑迷糊得厉害。
“你刚说什么？”他很激动，被她夸一下就开心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你说是就是’啊。”
“后面一句。”
“后面……”她挠后脑勺，表情很困惑，“后面我没说啥啊。”
避免前排司机听到他们这肉麻的对话，他深深凝睇她被酒精染红的脸颊，凑近她的耳畔低声提醒她，“你说我很帅。”
“啊……”她一拍后脑勺，想起来了，然后微微噘嘴，对着他来了个歪头杀，说，“你本来就很帅啊，我又没说错。”
乔湛心花怒放。
被她歪头卖萌的样子勾得心痒痒，他强忍着想要立马把她扑倒的冲动，“那我在你心里是不是最帅的？”
哪知──
“不是。”她摇头
“你说什么？！”他瞬间从云端坠落，怒。
“不是啊。”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诚实的继续摇头。
“你——”他气结，气得举手想要狠狠耙一把头发。
她却以为他要揍她，立马挺直腰杆冲他嚷，“你敢打我我就跳车！”
“……”乔湛哭笑不得。
这都哪跟哪儿？
他怎么可能打她？他哪舍得？！
咬了咬牙，他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如果我在你心里都不是最帅的，那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