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没有发现毕方的失落,拍了拍毕方的肩膀,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
两人闻着屋内溪婆婆留下的气味一路跟踪,来到了奴隶所。
应天抬头看了眼苏陌教他写的三个大字,奴隶所,眼神闪过一丝狠利。
......
没有毛了,别拔了,救命啊!
苏陌忍住身上的撕裂的疼痛努力挣扎着,发出的求救声像是野鸡的嚎叫,她有些愕然,她到底是变成了一个什么东西?
突然,应天和毕方破门而入,溪婆婆吓得将苏陌摔在陶盆里,震惊的看着应天和毕方说不出话来。
应天的周身散发着怒气,他察看着屋内的环境,想要找寻苏陌的踪迹。
溪婆婆默默的将手上从苏陌身上扒下的羽毛扔进陶盆里,想要降低这只野鸡的存在。
应天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兽人的气味,但不是很明显,他确定不了方位,应天看了眼正在烧水的溪婆婆,没有走近,嫌弃的问道,“夫人在哪里?”
溪婆婆一脸懵逼?夫人?他们不是来找这只野鸡的?溪婆婆顿时松了一口气,赶忙说道,“夫人?我没见过夫人阿!”
应天和毕方相互看了一眼,表情略显凝重。
一旁被猛然扔在陶盆里的苏陌悠悠转醒,她肉疼,真真实实的肉疼,要不是她刚刚好像听到应天的声音,她真的就想这样躺尸过去算了。
苏陌努力扒拉着身上脱掉的羽毛,在陶盆里扑腾了几下,想要弄出动静。
溪婆婆余光发现陶盆里的野鸡弄出的小动静,赶忙弄了弄苏陌努力扑腾的爪子,脑袋上也慌张的冒着汗珠,咽了咽口水,生怕应天发现,心虚的笑了笑,“王,我正在杀野鸡呢?我,我自己抓到的,你们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溪婆婆心里觉得奇怪,莫非王的这只野鸡成精了不成?主人来了还知道求救?
应天的眼里流露出一抹杀意,他察觉到了陶盆里的动静,忍着陶盆里散发的臭气走近看了看。
溪婆婆立马将陶盆的野鸡挡住,慌张的大叫,“王,这是我自己猎到的野鸡,你可不能拿走阿!”
应天停住,刚想要转身却发现野鸡的羽毛颜色怎么不一样?
应天立马走到溪婆婆身边将苏陌从溪婆婆手中抢了过来,仔细看了看,这只野鸡身上全是金灿灿的羽毛。
毕方大惊,“这是凤凰!”
凤凰?溪婆婆懵了,那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啊!
溪婆婆不知所措,愣在原地不敢动弹,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她眼珠子转了转,还想挣扎着想要解释些什么,毕方却完全不给她机会,抬腿就是一脚将溪婆婆踹的老远,溪婆婆承受不住,吐了口血假意晕死过去。
应天恶狠狠的瞪着溪婆婆,看着苏陌的身上的羽毛被拔了一大块,溪婆婆的旁边还烧了一锅水。
应天火冒三丈,气冲冲的走向被踢到角落里的溪婆婆,想要弄死这个老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