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握紧他的手,凑近他温柔的安抚道:“宝宝别怕,今后谁都别想再欺负你。
只要有人对你不敬,哪怕是在背后嚼舌根都不行,宝宝只管打了去,一切有本王给你担着……”
魏羽飞脸上又染上红晕,心底甜滋滋的。
她又叫他宝宝……
哪有他这样魁梧丑陋的宝宝?明明她才更像宝宝……
不过听着她这样叫他,他真的又羞又高兴。
他羞涩的紧,不好意思直视她耀眼的模样,只轻轻颔首,片刻才笑道:“多谢王爷怜爱……”
两人眉来眼去,再一晃眼,那穗穗已被打的面目全非,而且翻了白眼。
瞧着他那嘴巴肿出天际,血肉模糊的样子,绿竹还不满意,随即道:“把牙拔了,然后再把他口里那些个多余的东西都割了去……”
苏墨怕刺激到魏羽飞,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于是便带着他先行回了寝殿。
而王安,则被苏墨和绿竹强势的“邀请”留在地牢,细细欣赏淳亲王府是如何惩治刁奴的。
半夜三更天,淳亲王府的后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只见黑暗中,几个黑影扛着两包东西便出了门。
而淳亲王府内,魏羽飞还未入眠。
十八九岁的少年躺在久别的柔软大床上,盖着满是暖香的锦被,搂着娇娇软软的可人儿,细细的,一寸一寸的刻画着她的容颜,似是要将她烙入心底。
王爷,对不起……
羽飞不愿再放开你了……
听着打更声,他搂紧缠在他身上的人儿,然后闭上眼,缓缓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早,天才蒙蒙亮,凤都的儿郎们就被自家下人们伺候着梳洗打扮起来。
虽说他们都挺瞧不上淳亲王那样不靠谱的浪荡子,但是,说实在的,人家可是王爷!
就算她浑浑噩噩一辈子,天塌了也有女皇陛下和亲姐姐太女殿下护着。
荣华富贵自不必说,关键长得还挺俊……
而且这次赏花宴,不仅仅只是一场相见而已,其实质上是各世家公子之间的比拼。
所谓争奇斗艳,不是指院子里的花草,实则是指他们这些个小公子。
随着各家公子的精心打扮,王尚书府门前可就热闹多了!
清早,尚书府看门奴才正准备打开门打扫门面,可没想到一开门便见两个人影毫无声息的躺在她们府门前。
这个把这胆小的奴才吓了够呛。
但是很快,另一个看门的奴才上前才发现,恐怖的不是门前躺着两具“尸体”,恐怖的是躺在那儿的人有她们公子!
王安被抬进了府,当即就一群人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而奄奄一息的穗穗则是被丢到柴房,无人问津好一会儿,直到王安醒了以后冷静下来,才将将想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