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好歹是学习标兵,全年级第一,还是个跳级生,你是个文化人,能不能文明点?”
“觉得话难听?有没有觉得很耳熟,我这还有呢……”林夏竹又说了一堆骂人的话,似笑非笑道,“这些不是你们的口头禅?你们除了吃就是骂人厉害,你说你们是不是经常怼人?”
“一群大男人学的跟个娘们似的,也不嫌丢人。”
张雨:“……”气死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带着兄弟们吃香喝辣,日子过的很逍遥自在,到了林夏竹嘴里就如此不堪。
叛逆期的少年,怎么可能就这样被劝住了,只见张雨气的面红耳赤,大吼一声,“你少瞧不起人,你有钱了不起,你就是觉得我们给你打工,你瞧不起我们,再这样我们就绝交。”
真是被气笑了,忠言逆耳,好心当成驴肝肺,算她多事了。
“绝交就绝交,谁认输谁是孙子。”林夏竹沉着小脸冷笑。
她脸圆圆的,白白嫩嫩,一双眼睛像两颗又大又黑的葡萄,整体形象软萌软萌的,然,就是这么一张稚气的脸,总是故作深沉,说话老气横秋,时不时冷笑一声。
咳,怪瘆人的。
“以后我们不帮你盖房子了,你自己看着办。”张雨恼羞成怒的嚷嚷。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付了工钱的,没让你们白干,你们跟着我大伯学会了砌砖,现在出师了就反脸不认人,我瞧不起你们,爱干不干,有钱还怕请不到人?”臭小子,就是欠骂,就不能惯着。
吵了一架,两人翻脸,算是得罪彻底了。
接下来的几一段时间,张雨和他的兄弟们真的不来帮忙盖房子了,林山福一时找不到小工,就把他老婆赵银秀给拉来了,赵银秀做惯了农活,做小工也做的来。
不过人一下子少了那么多,盖房的进度就慢下来。
因为现在租的是张雨家的房了,林夏竹考虑要不要搬出来,干脆住店里算了,大家都能挤,他家也能挤几个月。
主要这段时间,可能不想和她碰面,张雨没有回过一次家,也不住废品站,天天往县城跑,也不知道每天晚上住的哪,是住桥洞还是睡凉亭?
张雨他妈就急了,怕他出事,想去找他,又不知道上哪去找,以前他也爱到处乱跑,但跑的再远,晚上都会回来住的,现在夜不归宿的想干嘛?
想了两天,林夏竹就真的带着一家人搬到店里住了,服装店装帘子,帘子后面放一张床,小吃店更宽敞些,她就和林茶茶回林家村砍了些木头,让人锯成木板。
然后用木板钉了个小隔间出来,里面可以放两张床,两张床并排着放一起,旁边除了能站人,也没有多余的空间了。
张雨他妈也不知道林夏竹为什么要搬出来住,林夏竹只说盖新房子,想省点钱。
不用房租?
那不行,不要房租她就得搬出来,反正她不想再交房租,也不想白住别人的,见外就见外,他们就是要搬到店里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