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丫头这般,确是不解,扶须犹豫一下。
慢慢道:“丫头,脉息强方方面面,是乃浮脉,其一:人身体强壮,其二:习武之人历有此脉,但也不具是习武就有,其三:为了迷糊对方之人,也可一时半刻凝聚内力使得脉息强,但能用此法世间少有,除非内力丰厚。”
“这般作答,可解你所惑?”了空缓缓而道。
萧云还在听而所思,如若有功夫,为何会被蛇咬伤?也不懂自救?或是故意引我前来,到底想做甚?或者真的是不懂蛇伤?抑或是假装偶遇?不是不是……
想到此直摇头两手捏捏两边太阳穴,姿势自然,把对面了空惹糊涂。
这丫头今日是怎么了,三番两次的沉思,心思都不在这谈话中。
“丫头,丫头…”一句两句把萧云拉回现实。
“啊?师叔,我听着呢听着呢。”
了空拿手隔着茶几拍了拍萧云的头,顺带又帮她续了一杯茶。
“专心吃茶,想甚?”
“师叔,这两日可是有京都林姓官员家眷来庙里住?可是林太傅家眷?”
了空听完摇头扶须想了想。
“要说林姓倒也不少,不过,林太傅家算是数一数二人物,往年也甚少这时来,可是今日所见之人林姓?”
“嗯,不过看年纪双十出头,估是林太傅家孙子?”
萧云眉低脸红的问,自己对京都之人了解甚少,回头还是要多再努力一把查听,正想着,抬眼看到窗外枫叶正红,心里顿时暖色一些,冬天快来了,自是日日躲在屋里勤奋读书的好时节。
“确是其孙,林太傅已近花甲,近两年来有致仕之意,然皇上再三挽留,太子拜请门下解其不惑,弘化经邦,其人为两代辅佐功臣,甚为功勋,其孙么?”
了空略想了想,手在茶案上叩了叩,“其孙也多少承了林太傅的才能,以后你会明白的,迟早能见到,何必急于了解。”
萧云看着听着,心中已有想法,眼前这老头不想自己了解这林姓之人,难道这林姓之人有那么讨人厌?
了空起身,不想再说的表情,走到茶几旁的书柜抽出一本医书,放在萧云面前。
“回去多看书,其余不要多想,就算‘闭关’,不懂自来问,很多都不是你该知的就不要知,老爷子吩咐的事做到其次,习书最重。”
“嗯,师叔,我知晓了。”这边虽答得好好,心里如烧热的油般闷跳。
了空回身喊来苏打,吩咐要照顾好萧云,还在苏打耳边压低咬了些字。
萧云不听都知道师叔这是又软禁她了,哎,罢了,就当一回冬眠吧,反正冬天也来了,自己也懒得动了。
了空交代完苏打就出门去寺庙,萧云也带着自己小婢女背着药草从东角门回到寺庙的东边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