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飞皱了皱眉头,他的乾坤储物袋可是不能装活物的,若是就这么让他们死了,太便宜了他们。老金鳅活的年岁久远,看出古飞的为难,于是道:“主人,不如把他们先交给老奴,老奴把他们压入水牢之中,定不让他们好过。”
“也好!就交给你,可不许他们死了,等我见过了阎王,再来取他们的魂魄。”古飞打算找阎罗王问个明白,为什么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四个也是个证据。
老金鳅卷起河水,把四个拼命求饶的恶人扯进了纺河之中。周林这才问道:“师父,你说得神通根本不管用啊,我那么认真的去想了,还是没飞起来。”
古飞挠了挠头,道:“很简单啊,为什么你学不会?奇怪?”他哪知道自己泪残刀法业已通达,一法通,万法通,这才轻易学会了法因人有神通,本身又用有九转金身的法力,这才能使出法因人有的神通。
琢磨半天,古飞仍然想不明白,就把原因归结为周林太笨,自己太聪明,把周林气个半死。老金鳅处理好四个恶人,返还回来,听到古飞的原因,忙道:“主人,小主的悟性根骨具是上佳,不是小主学不会,而是他还未入道,不通法门,这种上法神通自是不能做到法随心动。便是老奴,也远远不及。依老奴看,还得从头教起。”
古飞不是不想从头教起,可是他练魔刀练了近三百年才成,还是不眠不休的情况下,若是按照他学法的步骤来,周林这辈子恐怕入不了门了。
“对了,你刚才说的恶道,他为何要派噬运鼠到处啃噬气运?”古飞拿不出个教学方案,甚至一个入门的心法都没有,尴尬之下,转了话题。
老金鳅道:“那恶道长兑,修习的是气运之法,他能靠噬运鼠夺取他人气运,为自己所用。这人拜入南蛮兽王山十余年,耍无数心机,这才抢来留在世间的四只噬运鼠。不知用什么手段,竟然把噬运鼠繁殖了出来,虽然血统不纯,却胜在数量繁多。而后他就开始掠夺他人气运。
这恶道也不是随意掠夺,行事之前他总会结个因果,寻个理由。按说他如此小心谨慎,应该无人能知。可是有一次他的噬运鼠不知怎么失控,擅自跑出来许多,大都跑到了沱沱河。那沱沱河是万江之源,于是水族就遭了殃,便是我们纺河的河神都没逃过此劫。也是因为此事,恶道长兑才被人查了个透彻。只是他早早料到有这一天,正要捉他时,被他逃了出去。”
“也就是说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而且他还在用噬运鼠夺人气运?”古飞托着下巴,觉得自己分析的不错。
周林对恶道不感兴趣,一心想着学习法术,问道:“师父,别管那个道士了,四大恶人也被抓了,女鬼陶桃也被你收了起来,现在该教我法术了吧?”
古飞咧了咧嘴,道:“不是我不教,是你太笨了!”
“哼!金爷爷都说了得从头学起,我现在还什么都不会呢!”周林生起气来,把小脸蛋鼓的圆圆的。
“不要学女儿姿态,难看死了!”古飞为了缓解尴尬,左顾言它,又忽然想到了个好借口,于是拿出师父的姿态,道:“恩,你可知道有人想成仙,可是在师门挑了四年的水,做了五年的饭,砍了六年材,洗了七年的衣服,才得授真法。你昨天才拜师,今天就想学法术,怎么可能?”
周林也在书上读过类似的故事,想了起来,也觉得自己好不要脸,竟然平白要求师父教导法术,于是羞红了脸道:“师父放心,从此之后,我一定努力做事,再不提学法之事。”
古飞见周林认真起来,心中愧疚,又拉回话道:“也不是说不能学啊,只是为师,哎!太奶奶的鸡胸脯,怎么解释啊?”
老金鳅忽然说道:“主人,老奴听说纺河上游有座横山,衡山内曾留有一位上仙的福地洞天,内有不少宝物。小主还没有合手的兵刃,何不去那里碰碰运气?”
看着老金鳅用它那没有眼睑的小眼睛使劲冲自己挤弄,古飞明白了老金鳅的意思。那个洞府内既然有不少宝物,也会有入门的功册,这样就能教导周林了。
“恩!徒儿,为师就带你去寻几件法宝护身!”古飞拉起周林,往纺河上游而去,远远对老金鳅道:“老金,你看牢那四个恶人,等我平妖回来,再带你回山!”
老金鳅刚要跟着去,却被古飞的话劝回,于是说道:“横山有不少闲修野士,一直在打那个洞府的主意,主人可要小心啊!”等它说完,早已不见了古飞的身影,也不知他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