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奴隶既然会被抓来做血斗场奴隶,而且能够活到见到维奇和隆,自然是有一计之长。换言之,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要么是混黑道的,要么是触犯了一些大人物的,要么是在仇家追杀无可奈何自愿为奴的,都不是什么纯良。
难得见到维奇和隆两个新鲜面孔,这些普遍是大叔级的奴隶自然是乐得向后辈装装逼。
在每日表演以外的“日子”,大多数奴隶都抢着向维奇和隆展示他们的个人技和添油加醋一番的过往经历。再加上,维奇和隆“衷心”的吹捧,这些大人更是来劲了。
不过维奇和隆的确也是学到了不少小技巧。
除了开锁撬门,扒窃老千这些小门道之外,也不乏让维奇和隆都眼前一亮的。比如有专攻暗器的奴隶向他们展示了几种刁钻狠毒的“小玩意”,研究毒药的奴隶畅谈着几种特制毒药的特点及识别,经验老道的荒野猎人讲述在荒野闯荡遇到的奇特生物,异地风光。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真说起来,这短短五天,倒是比在军校内学习的五个月都精彩得多。
这些奴隶们也的确热得如此,维奇和隆的到来,让他们本来麻木如死水的生活又荡起了涟漪。与其说他们是在向维奇二人讲述过往,传述技巧,不如说他们是在尝试着捡起破碎一地的梦想。
维奇苦笑一声,也和几个比较相熟的囚友打了个招呼,便乖乖地走入了自己的囚牢。
而不停地和其他奴隶畅聊着的隆则是被几个不耐烦的狱卒一屁股踢进来的。
这提供给奴隶的“囚牢”卫生条件极差,过道是泥泞的土路,而两旁的一个个囚牢狭窄,连床都没有,只是铺了些茅草,还到处下散发着骚臭恶臭。
这些奴隶除了去外边“表演”,吃喝拉撒都在这个小小的囚房内解决,活的连畜生都不如。
维奇和隆还有一个“室友”,是个邋遢肮脏,分辨不出头发胡须,整日缩在墙角的老头。
老头皮包骨头,平日除了吃些日常的食物和水外,其他时间都是在同一个角落闭眼睡觉。
生怕老头一不小心归西的维奇还曾几次尝试和老头搭话,结果老头硬是鸟都没鸟他。
这个老头是这里的一个传说。
和其他囚友的交谈中,也没人知道老头是什么时候被关在这的,最长的奴隶已经被囚禁在此五年了。结果他也说,自己在被关进来之时,老头便已经存在了。
老头平时也不和别人说话,而且从来没被拉出去“表演”过。
就连那些狱卒都仿佛遗忘了这个老头,任其在此自生自灭。
不过这天深夜,当所有人都疲倦地进入沉重的梦乡时,维奇和隆却被摇醒了。
“维奇,大半夜不睡干嘛?明天还有一场硬仗呢!”隆不满地揉揉眼睛,却发现身旁维奇也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
再转头一看,那个白天一脸死样的老头正以一种不可描述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
隆菊花一紧,不自觉地捂紧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