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他心里,妻夫双方,就算有错,也肯定是娘的错,而绝不可能是他信赖的父亲的错。”
韶音欷歔。
“那看来这事是真挺难办的。”
四哥又倔又犟,看外表风光霁月清隽温润,可那人也是一个主意正的。
韶音同情地拍拍大哥的肩膀,一时间也真不知该说是谁更可怜一些……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等等!”
“若这么说,那……城里那个风来楼?难不成是……”和裴父这件事有关?
裴春耕眼底划过一抹寒意,却像个大哥哥似的宠溺,他咚地一声敲了一下韶音的头。
并不痛。
但韶音捂住头有点不满。
“干嘛?不可以动手动脚!”
说得好像大哥是登徒子一样。
裴春耕心下暗下,面上却一本正经:“小孩子多吃饭多睡觉,开开心心就好,别总操心外面那些事,一切有我。”
韶音:“……”
韶音想翻个白眼。
啧。
谁是小孩子?
人家大着呢!
她挺了挺身板。
不过这一番插科打诨下来,本来还觉得和大哥有些生分的韶音,突然觉得两人关系像是拉进了不少。
……
……
三哥四哥离开后,韶音回到家里,突然感觉心里空了空,像是缺了一大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