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韶音并不知他心里那些想法,仅是似笑非笑的。“当断则断?我当然也想,但这法子不可行。就好比您,宴二爷,我也曾当断则断,可宴二爷有听过我的吗?”
沈宴之回过神来,倏然一笑:“也是,看他们那种样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妥协的。”
韶音舒展腰肢伸了个懒腰。
“所以,这事,是真不好办。”
她又不傻,也不是情商低,家中哥哥对她的态度,她能看出一些东西,稀里糊涂至今,也不知怎的,就发展成今日这步田地。
她回想了一番,难道是自己不自重,无意中释放出暧昧的信号?
但又摇了摇头。
无论是赖在哥哥们背上,让哥哥们背她,还是护着家里这些哥哥们,在她看来都是正常的。对家人的保护,是身为妹妹该做的,因为她是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至于被哥哥们背着走来走去,以前那些人又不是没背过裴小五,可怎不见对裴小五动心?
因此感情这东西,还真是玄奥的很。
“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
韶音眺望远方:“兴许是他们认识的、接触的,遇见过的女人太少太少了,也不过是一时而已,也许往后见着的女人多了,就能换一个心态吧。”
沈宴之凝视她,心想,这可不容易。
他能和裴春耕玩到一起去,便证明两人算是物以类聚,哪怕性格不同,但身上有着相似的特质。
同理,裴春耕是裴家长子,以裴春耕做标榜,也能看出他底下那几个弟弟的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