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韶音:我真没客气。
主要是二哥好不容易才存点私房钱,以前曾听四哥提过,这笔钱是二哥为大哥准备的救命钱,总之她实在不想当个周扒皮。
而且假如突然拿出一笔银子,不符裴家穷的叮当响的人设。
所以此事还是得从长计议。
裴夏耘觑了韶音一眼又一眼,心想,嫁妆吗?不必呀。
音音是家里的童养妻,假如把音音分成四份,肯定得有他一份。
就算音音不喜欢他们,不想娶他们,按照娘的意思,他们兄弟也得和音音绑定一辈子。
如不能做音音的夫,那就做音音的‘侍’。
侍之一字意为侍奉,可算作夫侍,但又比不上正儿八经的夫君。
其地位和下人差不多。
城里有不少人家喜欢养侍,也常有女人和这些‘侍’进行鱼水之欢,本质上只是差了一个正夫的名义而已,只是名分比较低而已,甚至有人把这‘侍’视作为奴仆。
但裴夏耘不挑的。
他心想,他和音音之间,着实不必分的太清楚,反正日后就算他带着嫁妆出嫁,也只能嫁音音,也只能做音音的人。
要是音音喜欢他,他就做夫。要是音音不喜欢,那他就做个侍。
所以,他是音音的,他的小钱钱也是音音的!
裴夏耘眼神一闪一闪的,神色亮晶晶,像是憋了满肚子的话想说。
可倏然警觉地看了四弟裴冬藏一眼,裴夏耘:“……”
他秒变面无表情!
活像是被大哥附体了,做出一副深沉莫测的模样!
四冬心黑,他得提防,这份心思还是小心藏起来比较好。
免得四冬横插一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