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转身。
“有劳宴二爷,吴洪兰纵火对我裴家施以谋害,并且还险些害我与两位哥哥葬身火海,烦请宴二爷通知衙门的周大人,务必要尽快逮捕此獠!”
吴洪兰已然重伤,是之前被韶音揍的,她闻言顿时一脸的怔愣,心里隐隐有一种感觉。
她栽了,好似中了陷阱,入了别人故意布的局。
这是一个坑,而她如今已经掉进坑里了。
吴洪兰怔怔地看向长发烧焦了许多,衣衫也满是火灾痕迹的裴韶音,身上的灼伤全是吴洪兰的罪证。
吴洪兰突地心惊肉跳。
此前的愤恨不甘不值一提,她想起她和韶音同为女子,而她,妄想烧死裴韶音。
这件事,大了!
想起那些官配种母,整日活得浑浑噩噩,从不穿衣裳,官奴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一日复一日,服用特殊的秘药,连短暂的清醒都难以维持,活得不如狗。
直至有朝一日被榨干而死,再不然就是少数清醒时,自己一头自戕,自己了结了自己。
那种生活是无望的,就算还活着,也和死了没多少差距。
“不——!!”
她预感自己今后的下场肯定好不了,匆匆爬起来就像逃,然而。
韶音弯腰捡起一枚碎砖头,咣当一下子!
正中吴洪兰的后脑勺。
她神色十分淡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