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从哪里来的?”这块莫名出现的令牌让沈筠嗅到了一丝危险。
而就在这时候沈筠听到了步伐声,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一群人,而且整齐划一,一听就训练有素,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而来,越来越近。
李琴一费力的睁开眼睛却没瞧见沈筠说的东西,醉眼迷蒙的看着沈筠所在的方向,沈筠总觉得手里这东西有些烫手,她用前所未有的严肃声音说:“今天晚上你没有见过我!”
她的声音中的郑重让李琴一一愣,清醒了一瞬间:“嗯!”
沈筠拨腿就跑,高处的目标太显眼,她只能顺着小巷而去。
钟离带着一群人向着百味斋的方向而去,没想到在半路上就逮着他们的目标,那人把地当成床,翻来覆去的样子丑态百出。
“咦,是李校尉,这是喝了多少酒呀醉成这个样子!”
那人挥手让身后的人继续搜寻,看样子是想送李琴一会百味斋,钟离盯着李琴一身上的令牌,现在还有人证。
于是动作迅速的将人扶起来,手无意间往李琴一怀里一探,没有。
他亲手放的令牌,怎么会没有,难道是被什么人半道顺走了?
他有些焦急,但事情到了这一步根本没有回头之路,与他身旁的人交换眼神过后,他说:“我送人回去,你们继续搜。”
钟离万万没想到他会在百味斋的门口遇见沈筠,看着她脚下的污泥,他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推测。
沈筠看着钟离搀扶着的李琴一,上前拉过李琴一的手将人接过来原理钟离。
“沈小姐看我很不爽,今晚尤其,钟离可是哪里做得不对?”钟离试探道。
“少在那里惺惺作态,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沈筠瞪了他一眼。
看着两人相去的背影,钟离露出得逞的笑容,等沈筠安置好李琴一后,他已经带着那支小队去而复返,一口咬定沈筠便是偷令牌之人。
“你所真是问心无愧,烦请净手以正清白。”钟离义正言辞的说。
清水就只是清水而已,但钟离如此做为定然是想好了后招,水里有给她定罪的证据。
见她迟迟不肯配合,钟离将水泼向她,她虽闪躲迅速但由于距离过近还是有几滴粘在她手上。
那水粘在她手上之后变得五颜六色起来,而人群之中那些责怪的眼神也变成了不可思议。
“将人押进大牢。”
“我看谁敢?”李青云衣衫不整地走下来,浑身带着一股浓浓的威严感。
但是在他面前的不是文官而是武将,百味斋不能轻易得罪,但王爷交代的事情也不能不办,更何况证据确凿。
“李叔。”钟离恭恭敬敬地称呼道,“您别叫我们为难,沈小姐偷了梁王的虎符,其罪当诛,百味斋莫不是想搅着浑水?我劝您还是尽早抽身而去。”
虎符,听到这两个字李青云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但沈筠今日一天都没离开过百味斋一定不是她所偷,但是她手上的颜色也不是作假的。
他心中走了大致猜测,安抚的看着沈筠说:“丫头,李叔一定想法子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