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预想好的情况更加好,她被顾言清接受了,回到了一个母亲的位置。
平时林清清也不敢多联系顾言清怕他厌烦,顾言清简单的回复林清清也能反复翻看好几遍,只要慢慢在变好一切都是美好的。
时隔十几年林清清也不想多贪心去得到什么,现在这样子能看着顾言清幸福就好,她缺失了顾言清那么多重要的时刻,是没有办法弥补的,还带给了顾言清那么大的伤害,幸好,她的儿子,她的言清能重新给她一次机会,让她没有错过他做重要的时刻。
林清清很满足,也不敢贪心了,现在就很美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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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陆陆续续的车驶入水鱼秀庄,顾言清和苏觅没有邀请很多的人,来的都是相熟相知的朋友,顾言清和苏觅为到来的亲朋好友办理入住,打点好来宾。
沈一芳的民宿里装扮的很喜庆,摆放了很多顾言清和苏觅的婚礼内容和照片,很是精美温馨。
民宿从一个月前就被顾言清包下了,只为了这重要的婚礼,准备更好的环境氛围给大家,让大家留下难忘的瞬间。
A市。
邢年年和程舶川刚从融景沁园出发,邢年年看见大门口有一个中年妇女像是在等着程舶川,程舶川的车刚一开出小区她看见希望般就赶紧跑过来,嘴里喊着什么,很快就被保安拦住。
她的神情迫切又痛苦,很是憔悴,直勾勾的紧盯着这边。
邢年年好奇的回头,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又看看程舶川一脸不认识看都不屑多看一眼的反应。
“老公,她是谁啊?好像是找你的。”
程舶川眼神淡淡的瞄了眼后视镜,看着那个中年妇女挣脱了保安小跑着追车,程舶川收回目光:“沈知予的母亲。”
沈知予?
邢年年一听见沈知予的名字就想起沈知予开车撞过来时那可怕的表情,沈知予是想要杀了她的,要同归于尽,那怨毒可怖的神色淬了毒般看的人发凉。
沈知予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邢年年被撞之后一直不知道沈知予发生了什么,没有人和她提过。
“沈知予的妈妈为什么找你?”邢年年问。
“求我放过沈知予放过她丈夫。”程舶川此刻的表情很是冷漠,像是不愿多提沈知予的事情,冰冷的眼眸幽暗的看不清什么想法,但程舶川还是认真回答着邢年年的问题。
“沈知予她现在在哪?”
“关押室里,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她不肯认罪,吵着闹着要律师打官司,还妄想无罪,还为她父亲辩护申请清白是受害的,自身难保还想着别人。”程舶川薄唇微勾起嘲讽的弧度。
“......”邢年年想起之前程舶川提过一次沈知予的父亲贪污的事情,“那沈知予的父亲严重吗?”邢年年想着沈知予的母亲承受的打击挺大的吧,家里的顶梁柱和女儿双双入狱。
“那就要看沈之江贪污了多少了,相必这么多年一定贪污不少,混到现在的位置可不是这么简单的。”程舶川看了眼邢年年,怕邢年年误会是他揪着沈之江,说:“不是我不放过他,他的事情在业界上是都清楚的,大家心知肚明,现在的人都急着和他撇清关系,去踩他一脚,我做的的只是推波助澜,后面的事情就看法院怎么判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你风光时大家都想分一杯羹对你卑躬屈膝讨好着,一但你出事第一时间撇清关系甚至去踩上几脚唾弃几句,同一行业没有真正的朋友,但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奔波算计...
“......”邢年年懵懵懂懂的点头,商业上的事情她不是很清楚,邢年年看向程舶川,说:“那你呢?你没有做坏事吧?”
程舶川无奈的一笑,恰好红灯,程舶川看向邢年年,眼眸里满是自信高傲:“放心吧,宝贝,我不需要做任何手段去得到什么,我有的是资本挥霍。”
如果非要说做了什么手段,那一定是为了邢年年,在这段婚姻里步步为营圈住邢年年,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邢年年对于程舶川的狂妄的话语轻轻笑着,是呀,程舶川就是这么一个自信高傲的一个人,他所拥有的是别人所不敢想象的,他不屑于去触碰违禁放法的事情。
“我的老公可真是厉害呢,我这是嫁了个什么大人物呀,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好事,哈哈哈哈哈哈。”邢年年被自己的话给说笑了,这话听着有点虚伪。
程舶川捏捏邢年年的脸,绿灯了行驶。
“爷爷和舅舅要明天才去参加婚礼吗?”
“对,爷爷去给顾言清准备准备一份大礼,这么多年爷爷早把顾言清当半个家人了。”
“那我们要准备什么给顾言清和苏觅吗?”邢年年看着自己都没有准备。
“给钱就好了,包个大红包,顾言清从一个月前就有意无意的提醒我要多包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