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当初不愿意镇守那个通道,选择合适的试验品,哪里用得着我去?说我浮躁?说我牵扯过多?”
血铠站起身来指着白羽说道:“你不配!”
他看着还在睡梦里的袁迪,背着白羽说道:
“这家伙也算是倒霉,还以为这里和他那个世界相差无几,我今天就让他看清了这个世界的真相,我很好奇,日后等他以后知晓了自己的命运后,会不会和我一样不安于现状呢?毕竟原本他所在的那个世界才是最为浮躁、最为纸醉金迷的啊!”
掏出一盒秀气的针线,白羽开始对自己翅膀上的损坏处进行修补,一片片羽毛在他的巧手之下又重新回到了羽杆之上,不复之前光秃秃的景象。
“我相信他,无论怎样都会完成这个实验,毕竟,你我的存在不就是为了这个实验的顺利完成吗?作为容器,除了实验,我不知道你还要追求什么。”
或许是被白羽随意的语气激怒,又或许是因为被本身暴躁的品性,背对着白羽的他满面狰狞的吼道:
“去T妈的实验,去T妈的容器,我们也是生命,是品质最高的生命,为什么就要被那两个混蛋玩弄,凭什么?就凭他们创造了我们吗?”
白羽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一针一线地修补着自己的翅膀。
“我是那人翅膀上掉落的一片羽毛,而你仅仅是另一位刺破指尖淌出的那滴血珠而已,像你我这样的容器千千万万,如果没有你口中的那两个混蛋,根本不会有我们的存在的。”
血铠嘴角诡异的笑着,此时他仅剩一般的躯体,其他部分早就化为颗颗血珠在呼吸之间被袁迪摄入体内。
他用仅能自己听到声音自言自语道:“呵呵,卡罗尔,你一条看守实验的看门狗,也配冲我等犬吠?等着吧,在外面所有的一切都会被你监视着,但是当实验开始后,我倒要看看你一条看门狗如何再阻止我!”
话音刚落,血凯不再约束自己,将所有的血滴释放在空中,接着将孩砸睡梦中的袁迪完全的包裹住,一点一滴的渗了进去。
“该死,你这个混账!”
刚刚在玛丽的感知之外和她打了个招呼的卡罗尔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到血铠自动解体后将所有的血滴直接送与袁迪的景象,卡罗尔紧紧地攥着拳头,按捺住怒气闷声冲着白羽问道: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那小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地契合他的灵魂,这样子的能量传输根本无法被他全部吸收,有可能会把这副身体撑爆的,再找这么一个完美契合躯体的实验品你知道有多难吗?”
白羽张口咬断一根连接着羽毛的丝线,在结尾处打了个结才开口说道:
“我只是一个容器,并不清楚这些。”
“啪”
卡罗尔的一记耳光将坐在椅子上的她扇倒在地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着什么,好好做你的容器!”
眼见得所有的血珠都被袁迪吸收殆尽,意味着从这一刻是呀那正是开始,卡罗尔再也无法插手其中,这才愤愤离开了这里,不知道去往了何处。
白雪跪在地上,有些彷徨地看着昏睡中的袁迪,满脸无助与心酸。
或许是跪累了,她悄悄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低头拍打了几下被地上尘土染脏了的衣角,站起身时,一抹邪魅而又诡异的笑容爬上了她的面庞,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