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老邓头,老邓头,开门啊!”
袁迪走进后院一边敲着屋门一边叫喊着。
“奇怪,老邓头今天怎么把门锁上了?难道是怕我再来偷酒喝?不会那么小气吧?”
不一会儿,屋门打开,从里面伸出老邮差那颗苍白的脑袋。
“有事?说!”
老邓头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袁迪掏出刚才拿到的三张卡,递出其中的两张说道:
“喏,拿好,这是我把那把破戟卖了的钱,一共卖了一百金币,对半分这张卡里有五十,是那位铁匠的货款。”
先递出一张卡后袁迪再递出一张。
“这里面又是个金币,是我从我那五十里面拿出来的,大老远的也不能让您老人家白跑,这是你应得的,好歹往后也能给吕大娘买件礼物,喝两瓶好酒了。”
老邮差有些发愣,看着手里的储蓄卡有些发愣。
“拿着啊。”袁迪说道,“这卡的手续费我骗。。。不,我让那个地精都给免了,不用担心长时间不用里面的金币都给你扣光的,放心吧。”
老邓肯接过两张小小的卡片有些感慨。
没想到这小子真的愿意分出这么多钱,他还以为按照袁迪那雁过拔毛的性子,只会分给矮人铁匠八九个银币打发打发,至于自己?他压根就没想着分钱。
那他这忙活半天就挣四十个金币图啥?
正打算开口询问的老邮差听到袁迪一脸好奇的问道:
“老头,你这门锁着,是吕大娘在里面?”
看着袁迪一脸的八卦老头“啪”的照着袁迪的脑袋给了一下。
“想啥呢?我和你吕大娘还没到这一步,不是她。”
“哦~~”袁迪一脸玩味的笑道,“不是她,那是我裁缝铺的鲁大妈?还是前面拐角的杨婶儿?”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没人,瞎瞅啥呢!?”
老邓肯推着袁迪的头不让他伸进屋子瞎瞅。
“别啊,让我见见啊,这不搞明白我心里头痒得慌,要是裁缝铺的鲁大妈我以后做衣服不就不用花钱了吗?”
袁迪使劲地想要钻进屋子里一探究竟。
但是奈何比不过军旅出身的老邓肯,被生生地推出了门外。
“和你说了没人你还不信,回去开你的店去。”
就在转身打算将身后的房门完全关上时,只听到屋里传来雄厚的声音:
“老瘸子,咋了?你看看我那条裤子在哪了吗?”
听到这话老邮差像一尊雕塑一样呆立在原地。
袁迪“哦”地怪叫着看向老人,给了他一个“我懂我懂”的眼神。
“问你话呢老瘸子,你看没看见吱个声啊!”
那个雄厚低沉的男音再度传了出来。
“理解理解,我先走了。”袁迪在转身撒丫子就跑。
半人马邮差的脸上忽青忽紫,他猛地推开房门:
“催命啊催,你个矮矬子,你的衣服我怎么会知道!”
只见矮人铁匠正坐在一张小床上套着衣服。
“这不是找着了吗,一大早你吼啥啊你?”
矮人铁匠穿好衣服从小床上站起身来,而在不远处的另一边是老邓肯杂乱的床铺。
“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半人马的鼻息逐渐加重,滚滚热浪从他的鼻孔中喷了出来,屋子里的东西受不了这么高的温度纷纷被烤焦烤糊。
而矮人铁匠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地收拾起床铺。
“刚睡醒不想和你吵啊,死瘸子这可是你家,毁了砸了啥的和我无关。”
老邓肯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自己不成样子的房间,老邮差猛地扑在矮人身上。
“都是你,都是你,谁让你和我一个屋子的,搬走,你给我搬走!”
“你给我下去,你以为谁想和你一个屋子啊,大晚上呼噜打的就像地表的雷电之神的大铁锤,隆隆的响。”
“矮矬子,掐死你!”
“老瘸子,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