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红玛瑙,怎么了?”
上官夙想起前年他和小九外出,可怜小乞丐挑着一筐边角料镯子卖不出,便全包了...
“今早,惠儿去给母后请安时,还戴着的。回来后便悉心放起来了,可是晚上想找来戴,却怎么也找不着了。”赵思惠一脸忧愁烦恼。
“不见了,换个新的。”上官夙对这事并不上心,随口送了句却惹的赵思惠泪眼汪汪。
“不行!那可是殿下送给妾身的。明明白天还瞧见的,晚上陆姑娘来做客后就找不着了...殿下你可要帮妾身做主...”她说着便委屈连连地拿着手帕抽泣着。
陆绮听着她这话,想起今日赵思惠送自己那衣裳,顿感不妙。
上官夙扫了眼两个女人脸上的表情,朝身侧的贴身随从递了个眼神,白渝后退了几步离开。
偷东西?偷一个不值钱的镯子,呵,这女人当真是没见识?
上官夙看着对面的陆绮,似乎对她又刷新了认识的底线。
“我没拿她的东西!是她自己今日唤我过去,说要喝谅解茶,还送了我一身新衣裳。”
陆绮听着那女人哭的心烦,她站起身,为了自己辩解。
“拿没拿,一查便知。你慌什么,莫非是真的?”
上官夙不理会对方自证清白的急切,他给自己倒了杯酒轻抿了口,口吻戏谑带着嘲讽。
王八蛋!就知道他跟这个姓赵的是一伙的!
陆绮瞪了眼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上官夙,再次坐回位置上。
“殿下,镯子在陆姑娘的衣服里找到的。”
回来的白渝将从陆绮那找出来的玛瑙镯子呈给上官夙。
“殿下,就是这个!”赵思惠一脸失而复得。
“陆姑娘我待你如亲姐妹,见你衣裳寒碜,送你新衣裳,你却偷我镯子,好寒我心!”
还不待陆绮说什么,赵思惠话语连珠堵的陆绮有苦难言。
“陆佳,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上官夙起身居高临下的瞧着如斗败公鸡的陆绮,冷漠出声。
陆绮抬眸瞧着他,轻笑出声,自己被人算计,深知面对对面这人辩解无用。
“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知悔改。来人,带下去,关禁闭。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出来。”
上官夙看着陆绮那一脸挑衅,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