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他们皇家几兄弟之间的敌意暗涌,陆绮深感其中不简单。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上官夙背靠软垫,扶手撑着脑袋,闭眸假寐。
陆绮掀开马车帘子看着窗外,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皇城,她轻蹙眉。
马车行至皇城南门便停下了,陆绮下了马车,看到为上官夙准备的轿辇,心里默默腹诽。
自己上次走到东宫,走的脚底都起泡,他倒好走都不用走。
“殿下,你我不同路,我就不送您了。”
陆绮恭手转身欲离开,手腕却被上官夙握住。
“你是太子妃,不住东宫,住哪?”
上官夙此刻眉眼温柔,这话说的好似浓情蜜意。
陆绮在心里暗搓搓翻了个白眼,抽回自己的手腕,低声喃喃谁是你的太子妃...
“你说什么?”
“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殿下请吧。”
上官夙扫过她脸上狗腿的笑容,好笑轻摇了摇头,让她和自己同坐代步的轿辇。
赵良娣都没这待遇,陆绮一个未过门的却得上官夙青睐同乘轿辇,怎叫人不生妒。
生怕陆绮那女人一来就住到上官夙的寝宫,赵思惠得到风声后,便让人赶紧给陆绮安排个离上官夙梢远的住处。
轿辇抬的稳,陆绮奔波一天也是累了,睡着的人不慎靠在了上官夙的肩膀上。
上官夙肩头一重,下意识便要躲开,但看向她恬静的睡颜一时却又忘了推开。
“如此,乖巧多了...”
他意识到他喃喃自语的失态,虽无推开肩上靠着的人,却周身气压骤低,冷然不再看她一眼。
轿辇到了东宫停好,陆绮的额头被上官夙用手指嫌弃的抵开。
被吵醒的人,一脸茫然的瞧着他。
“你睡的挺好的蛤。”
“呵呵,托殿下的福。”
陆绮顺着他的手指看向他肩膀上残留的水渍,不好意思的擦了下自己睡着流口水的嘴角。
上官夙脸上阴晴不定,他起身不疾不徐的解开了自己传在外的衣袍,在陆绮想骂他时,他将手中脱下的外袍扔到了她身上。
“洗干净了,给我送回来。”
看着走远的上官夙,陆绮拿着他的外袍,气的牙痒痒。
还太子呢,不就是一件衣服吗,至于吗。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