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夙朝楼下撇了眼,看清是何人的时候,皱眉不由分说拉着陆绮躲进其中一间。
长长的飘带,一端缠着陆绮的腰,一端缠着上官夙的手腕,门被匆忙关上,中间多余的那段被屋内屏风绊倒,触不及防之间,两个几乎被捆在一起的人被一起带倒。
压在上官夙身上的陆绮,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相触碰的唇畔传来酥酥麻麻的电流。
让她深深皱起眉头,就要推开,可偏是腰间被他手中的飘带缠着,躲不及又跌他回怀里。
上官夙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陆绮逃跑,自己看管不力这事,他本就不想闹大。
楼下的威炀平日和老二交好,若此人认出自己,今日这事便兜不住!
父皇如果知道了,自觉得自己是公开在与他对着干。
在威炀与楼妈妈的声音越发靠近之时,上官夙管不了拼命在解开纠缠的陆绮,长臂一拦带着陆绮跃出窗户,几个起落之间他已带着陆绮离开了青楼。
陆绮原本以为上官夙只是仗着自己身份高贵罢了,却没想他的轻功不低于自己...
无人后巷,上官夙手中飘带一转,原本捆在陆绮腰间的飘带,犹如有灵性一般被轻松解开。
束缚被解开,她立马就要逃,却奈何被他钳制住了手腕。
“你可以逃,也可以死,这都与我无关。”
“既然我于你这么无关紧要,那你为何还要阻拦我!”
“若你非陆佳,你以为我想管你。”
他丢下这么句话,不由分说的带着她,驾马赶去国子监报到。
“陆佳于你们就这么重要吗!”
陆绮反抗无能,风中疾驰她愤怒着控诉着,不仅仅为她自己也为了她妹妹。
可是不管陆绮怎么抱怨,上官夙都没有再搭理陆绮。
威炀明明听到太子来了青楼的风声,可是却没抓到现场,让人把事报给了二王爷。
上官胤让国子监的监生点了香,迟到当罚,更何况是太子,理当为学子榜样。
国子监是先皇设下,能入学的不皇亲就是国戚,院中教导师傅大多颇有来头,对于这般非普通身份的学子,有先皇懿旨立院为本,不可能迁就多少。
香快燃尽之时,上官胤原想得意却在看到上官夙带人出现之时,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