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希瑞拒绝法术学习,她认为法术什么的有费恩就够了。当费恩说,自己不能一直待在希瑞身边的时候,希瑞就转了转眼睛,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一下子让费恩说不出了。不过希瑞自己绷不住表情,被费恩发现了破绽,生气地打赌希瑞连剑术都比不过他。
不过很明显,如果不使用法术的情况下,希瑞的剑术略胜一筹,她的步伐往往可以躲过费恩的攻击,但是费恩保持了持久的凶猛的进攻让希瑞不得不集中注意力,保证不犯错。
至于费恩提议的,想白胡子阿斯坦学习剑术则没有再被提及了。因为杰洛特的剑在北方王国可是出了名的快,而维瑟米尔是凯尔·莫罕最好的剑术教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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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斯拉克斥候已经散了出去,马背上的民族完美地担任了丹妮莉丝的骑兵这项兵种,虽然人数不是很多。
无垢者们从渊凯附近的白桦树上砍下树枝,削成尖桩,这批战士太监不会在未经设防的营地里休息,至少灰虫子如此坚持。此刻他监督着工程进展。在无垢者们建立的营地之内,帐篷整齐地排列成行,正中就是丹妮莉丝那顶高高的金色大帐。
而另一片营地位于旁边,大小是这里的五倍,混乱无序,没有壕沟,没有帐篷,没有岗哨,马匹也没有排成队列。马或骡子的主人就睡在牲口下面,以防被盗。山羊、绵羊和饥饿的狗肆意游荡,混杂在妇孺老幼中间。丹妮莉丝留给阿斯塔波的是一个由奴隶推举出来的议会,里面有前医生,前学者等被丹妮莉丝认为有智慧的人构成,虽然她将城市还给了自由民们,但是还是有许多人害怕接受,因此才有了数万跟随丹妮莉丝的自由民。他们的战斗力参差不齐,或者说,没有任何战斗力,即使阿斯塔把他们当中强壮的那一部分人聚集起来加以训练,也没有任何作用,丹妮莉丝丝毫不怀疑,一遇到战斗,这些人都会望风而逃。
虽然多斯拉克斥候已汇报过情况,但丹妮莉丝还想亲自看看。于是乔拉·莫尔蒙爵士随她骑过白桦树林,上到一道砂岩斜坡。
“太近了。”他在山顶警告她。
丹妮莉丝拉缰勒马,望向原野上横亘于道路的渊凯军团,白胡子教过她如何准确估算人数。
“五千。”观察片刻之后,她说道。
“我也这么认为。”乔拉·莫尔蒙边说边指,“两翼是佣兵,装备长枪和弓箭,并佩有剑斧用于近战。左翼次子团,右翼暴鸦团,各约五百人,看到那些旗帜了吗?”
渊凯的鹰身女妖爪里抓的是鞭子和铁项圈,而非一段锁链。但佣兵有自己的旗帜,在他们所效力的城市徽记下飞扬:右面是嵌在两道交叉闪电间的四只乌鸦,左面是一把断剑。
“渊凯人自守中路,”丹妮莉丝说道,从远处看,他们的军官跟阿斯塔波人没有区别,高耸明亮的头盔,披风上缝有许多闪亮铜盘,“带的是奴兵?”
“大部分是,但不能跟无垢者相提并论。渊凯以训练床上奴隶闻名,对战技并不在行。”
“你怎么说?我们能不能击败这支军队?”
“轻而易举。”乔拉爵士回答。
“但也需要流血,我们或能在这里赢得一场战斗,但付出的代价也许会让我们无力攻取城市。”
“风险总是存在,卡丽熙。阿斯塔波外表骄傲内里脆弱,渊凯却预先得到了警告。”
丹妮莉丝思考片刻,对方的奴隶军团比自己的部队人数少很多,但佣兵都有马,她曾跟多斯拉克人驰骋疆场,完全清楚马上战士对步卒的影响。无垢者可以抵挡冲击,但自由民会被屠杀。
“奴隶贩子们乐于谈判,”她说,“传话过去,就说今晚我接见他们,同时也邀请佣兵队长们造访——但不要一起来,暴鸦团安排在正午,次子团晚两个小时。”
“如您所愿,”乔拉爵士道,“但若他们不肯——”
“会来的。他们会好奇地看看龙,并听听我的说法,聪明人会把这当作衡量我实力的机会。”她转过银色母马,“我在帐篷里等。”
当丹妮莉丝回到营帐的时候,她招呼过灰虫子,让他通知她其他的指挥官,要与她一起同佣兵们谈判。白胡子阿斯坦站在她的帐篷门外,壮汉贝沃斯则盘腿坐于附近草地,吃着一碗无花果。行军途中,保护她的责任便落在他俩肩上。
乔戈、阿戈和拉卡洛早已被她封为寇,不只是血盟卫,此刻更需要他们指挥多斯拉克人,而非单单关注她的个人安全。她的卡拉萨虽小,才三十来个骑马战士,且大多是没绑辫子的男孩和驼背老人,但却是仅有的骑兵,十分重要。正如乔拉爵士所说,也许无垢者是世界上最好的步兵,可她还需要斥候和哨卫。
“渊凯人要打仗。”丹妮莉丝在大帐篷里告诉白胡子,伊丽和姬琪铺了地毯,弥桑黛则点起一支熏香,为满是灰尘的空气增添香味。卓耿和雷哥彼此缠绕着在一堆垫子上睡了,韦赛利昂则栖息在她的空澡盆边缘。
“弥桑黛,渊凯人操什么语言,也是瓦雷利亚语吗?”
“是的,陛下,”女孩说,“虽跟阿斯塔波口音不同,却也相差不远,听懂没问题。奴隶商人们自称为‘贤主大人’。”
“贤主?”丹妮盘腿坐到垫子上,韦赛利昂展开白金相间的翅膀,飞到她身旁,她摸着龙角后面,边说边挠龙那布满细密鳞片的脑袋,“让我们看看他们有多贤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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