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赵琦,宋明珠也用闲钱买了一套商铺,她听了赵琦的分析,也觉得不会亏,无非是赚多赚少的问题。
而赵伟岭热衷于仕途,现在他正是上升期,行事比较谨慎,不想为了赚点钱,让别人说闲话。
赵琦有时候觉得赵伟岭行事太过谨慎,这样反而会让一些机会溜走,只是赵伟岭的性格如此,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为免夜长梦多,赵琦跟着董丘明去签订协议。
赵琦他们走后,赵潜和朱琳怡都说要找同学玩,一个打的,一个坐公交车走了。
看着朱琳怡蹦蹦跳跳地上了出租车,赵伟岭摇了摇头:“你这个堂妹,将来也不知道谁能制的住。”
“小丫头吃过几次亏,心就能定下来了。”
朱君兰笑着说:“就像小琦,经过这次婚姻,现在成熟多了,完全变了一个人。”
赵伟岭反驳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有些亏是不能吃的,否则一辈子后悔莫急,就说小琦这样的,也就是我二叔他们顾的好,否则小琦一辈子都毁了。小怡那边还是要平时多言传身教,小亏可以吃,大亏千万不能碰。”
朱君兰撇了撇嘴:“这是她父母的事情,我做堂姐的,想管也管不了那么多。”
“你不是管不了,是懒得管。”
赵伟岭呵呵一笑,接着表情又严肃起来:“君兰,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一下。”
朱君兰蹙眉道:“有话你就说,不要老是摆出这副模样。”
赵伟岭说:“我要说的是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我知道你喜欢玉器……”
朱君兰嗔道:“你知道我喜欢玉器,却从来都没有给我买过!”
“我给你买过。”赵伟岭到也老实:“只是我买到了假货,所以才没有送给你。”
“你不会故意这么说吧。”朱君兰脸上泛起狐疑之色。
“这事我骗你干嘛,不信问你爸,他也知道。”
可能是觉得这事挺没面子,赵伟岭挥了挥手:“接着说刚才的事情,你喜欢玉器没问题,但我不懂,你也不在行,买到有问题的玉器,白花了钱,如果找人帮忙……”
朱君兰又打断了他的话:“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啦,你不是担心我收别人的礼物吗?从结婚到现在,我什么时候拖过你的后腿?”
赵伟岭握住妻子的手:“谢谢你的理解,我之所以反复强调,就是因为人心是会变的。”
朱君兰轻哼一声:“你这人我还不知道,谨小慎微,有时候都胆小如鼠了。”
赵伟岭笑了笑:“也许是我把目标定得太高了吧,不过高一点好,这样才能给我动力。怎么又说到我这里来了,我要说的是,你以后有喜欢的玉器,可以找小琦帮你参谋,我只有一个要求,量力而行!”
朱君兰狡黠地伸出手:“那你总要支援一点吧。”
赵伟岭苦着脸说:“我每个月就一点生活费,想支援也有心无力啊。”
“那鞋盒里的是谁的钱啊?”
朱君兰脸上的笑容,在赵伟岭眼中就好像恶魔一般,他连忙顾左右而言他:“这个……咱们一会去公园逛逛吧。”
…………
国内拍卖预展一般为3天左右,随着盛宇成立后第一场拍卖会临近,拍卖预展也准时开展。
最近几天,赵琦一直在接待远到而来的同行,带他们游览江东,品茶交流,时间安排的很紧凑。
拍卖会前最后一天,瞿文地父子因为家中有事,今天才能赶到。
凌晨,赵琦去火车站接了父子俩去酒店安顿好,由于时间还早,父子俩又睡了一会。
等到早上,赵琦带着他们吃了本地的特色早点,再去跟刘南齐会合。老友相见,少不得一番唏嘘,相互了解对方的近况。
得知刘南齐的店铺转让给了赵琦,瞿文地也赞同这个决定,并勉励了赵琦一番。
闲聊片刻,赵琦带着大家去参加拍卖会预展。
拍卖会的预展,往往是了解拍卖会的重要渠道。
但不管藏家对自己眼力有多么自信,在去预展之前一定要多查阅资料。至少要了解一下拍卖公司的口碑,特别是服务质量,收费标准等等。对于那些乱收费、不退保证金的拍卖公司,就要多琢磨琢磨了。
赵琦跟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带着大家走进展厅。
一般来说,上拍的精品器物都会放在整个展厅最显眼的位置。比如,一进门的地方,这里人流量大,一个显眼的精致展品可以提升整个预展的档次。相反,一些角落,或者不明显地方摆放的展品就往往没那么重要了。
常去拍卖会预展的藏家们都有自己的经验,但有一些藏家喜欢往角落跑,看一些冷门、便宜的拍品,看看能不能捡漏。
但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毕竟能捡漏是少数,况且,参加拍卖会的人那么多,难道单单只有你能看出这是个漏?如果大家都看出来,也就不是漏了。
不出意外,赵琦的“朝珠佛头”和其它一些精品,放在显眼的位置,赵琦注意到,有几位在驻足观看,看起来很感兴趣。
只是,让赵琦倍感意外的是,展会上有一件五彩双兽耳鱼藻纹大罐,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经过手。
如果是别的种类的器物,他没见过还说的过去,但他作为公司专门鉴定瓷器的顾问,按规定无论哪件上拍的瓷器,都是必须经过他鉴定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