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湾湾砖家的脑子怎么长的,竟然能够提出十年脑血栓资深患者都想不出来的解决。
甩甩手,让手掌血液流通加速的赵守时看着裴韵书:“嗨,昨天晚上你到底做了个什么梦,让你恨不得一口咬死我。”
揉着脸颊苦着脸的裴韵书反复的揉着脸颊:“梦见你成亲了。”
成亲?这个词有点老啊?这丫头这么怀旧,还是有其他因素?
“然后呢?”赵守时隐约觉得这个梦绝对不正常,要不然只是成亲的话,不应该惹恼这个小妞,而且还是近乎发疯的状态。
“你?一个人娶两个新娘子,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我骂你两句‘渣男’那还不是理所应当、人之常情?
要搁之前,要是被裴韵书说自己是渣男,赵守时肯定愤愤不平的跟她好好掰扯掰扯。
但现在的赵守时真的心虚,范可人虽然现在在国外,但两人之前的暧昧关系可还历历在目呢。
要是这两人里面有范可人,要是以后裴韵书见到范可人,水落石出那一天就是赵守时人生的最后一刻。
赵守时这不是封建迷信啊,他本人也是不信神明的,但一直保留着一份敬畏感。
别的不说,就说他穿越这件事,就足够匪夷所思的了。
好奇心爆棚的赵守时佯装镇定,好奇的问道:“两个新娘?算幼清一个,那另外一个又是谁?有什么样貌特征?”
裴韵书张口就要说‘我还没看见就被你吓醒了’。
但转瞬一想不能说。要不然露怯;眼珠子一转的她计上心来,准备诈上一诈。
哼哼两声,裴韵书盘腿坐在沙发上,向前探着身子的她幽幽的说道:“昨天晚上的梦绝对是警示,要不然我不可能这么历历在目,就跟演电影一般真实。
趁幼清不在,你要是在外面养了野花就赶紧交代,我们一起想办法看怎么才能不伤害她。”
裴韵书的话还没说完,赵守时就默默的低下头。
这不是心虚啊,这就是不想让裴韵书看到自己的眼神以及表情。
赵守时跟裴韵书接触的时间很短,但通过这两天的遭遇,再加上初入社会的她根本不会隐藏自己的性情与性格,赵守时多少能够看出一些信息来。
这么说吧,依3她与裴幼清的姐妹情谊,没有证据都恨不得给赵守时编排些证据。
要是真的有石锤的证据,绝对是论起大锤把赵守时给锤进土里,锤进地心深处。
至于现在知心好友一般的商议、探讨,更是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
决定将计就计的赵守时长叹一口、、然后又长叹一声,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
裴韵书眉头一挑,暗道有戏的她尽量语气平缓:“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虽然我跟幼清比较亲近一些,但我更不希望她受到伤害,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赵守时猛地抬头,眼神泛着五彩的光芒。
赵守时当然明白,他明白的不能再明白:裴韵书真没骗人的经验,脸上的表情早已将其出卖。
“当然,我们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幼清。”裴韵书气坏了,恨不得一拳打爆这人的狗头,可迫切知道隐秘的她只能强忍心中怒火。
赵守时非常‘感动’,连连点头的他毫不见外的抓住裴韵书的手,毫不客气的摩挲着,忍不住的发出感慨:“嗨,真软啊。”
这可把裴韵书给恶心坏了,她恨不得立刻把手抽回来,可又怕让这货误会,只能强忍不爽,任他轻薄。
赵守时半低着头,心道‘这都不生气?好吧,那就给你来个更厉害的。’
“其实、、”赵守时犹豫片刻,极其防备的瞥了眼左右,然后小声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千万不能告诉幼清啊,我怕她伤心。
其实昨天晚上我做了跟你同样的梦;我们三个拜堂成亲共入洞房,春宵一刻。
只不过这毕竟是个梦,我也生怕惹的你们姐妹不和,自然不敢说出口。要不是你刚才提起,我都准备把这个秘密封藏一辈子的。”
裴韵书傻了,眼睛里满是慌乱与惊诧。
嘴巴张合,好半晌后,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真的也做了这个梦、、不对。”
裴韵书一惊,眼神死死地盯着赵守时:“你刚才说【我们三个】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想说你、我、幼清就是梦里的三个人吧?”
赵守时差一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合着你根本不知道,搁着诈我呢。
狠狠的一咬嘴唇,疼意袭来这才让赵守时稍稍保持住表情,然后就是略带拘谨点头承认。
既然你做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大不了同归于尽
裴韵书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在地,这个消息对她的影响不弱于昨天被赵守时亲的那一下。
抱着最后一丝期待的她看着赵守时:“你在跟我开玩笑是吧?你绝对在跟我开玩笑。不可能有人做同样的梦的,绝对不可能。”
说着话,她一把拽住赵守时的衣领子:“快给我承认你在撒谎啊,混蛋。”
赵守时当然没有撒谎,他这就完全是在胡扯而已。
但是、、没有感受到尊重的他决定给某人一个深刻的教训,让她记住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撒谎,不存在的。”赵守时摇摇头,一脸纯真的说道:“你都猜不到昨天晚上的梦有多真实,真实到我都以为那是真实世界一般。你在右边,裴幼清在左边,我在中间。
我先是要帮幼清脱衣服,可你吃醋不依,非要先脱你的不可。理由你是姐姐,理当第一,我能怎么办,只能听你的啊,不过说起来,你得衣服真难脱啊。”
裴韵书着耳朵的她疯狂摇头:“不听,不听,和尚念经。不听不听,和尚念经。”
赵守时嘿嘿笑着去把裴韵书的手掰开,紧紧攥住的他继续编着瞎话:“你瞧你现在的样子,跟昨天晚上晚上一样害羞。
你可能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浑身透着殷红,还泛着热气,就像刚煮熟的大虾一般。尤其是叫声,就跟画眉鸟一般,真好听。”
裴韵书满目惊恐,眼里迅速充盈着晶莹,啪嗒啪嗒掉落眼泪的她不止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把赵守时给推倒。
想都不想的她翻身上马,骑在赵守时腰上的她一手去捂赵守时的嘴,一手去掐赵守时的脖子。
也不知是不想让他说话,还是想让他当场去世。
裴韵书的力气怎么可能压制的住赵守时,尤其是现在的她心情激荡,有十分力气也使不出六分。
觉得呼吸有些难得赵守时双腿交叉夹住裴韵书的腰,腰部发力便逆转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