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梅向刘明抬抬下巴，示意他说话：“你们在这里打探到什么信息了？”
“我只打探到公寓里现在住着有一个高中生、一个女白领、一个带着五岁孩子的单亲妈妈，这些都在你拿回来的那些资料里面显示有。”
“你只打探到这些吗？”
刘明点点头：“对，我打探到的，就这些，是在监督家政和搬家具的时候，在那些人嘴里套出来的。”
居梅又看向杜凡滔，问：“你呢？”
“我让房东带我去观察环境，房东带我去过的地方，基本没有什么问题，只有公寓里的楼梯间，让我觉得有些问题。”
“楼梯间？”居梅来兴趣了，国产恐怖片和探险片里以民宅为地点的，最容易出事区域莫属于厕所、房间、楼梯间，“把你觉得有问题的地方说来听听。”
“整栋楼，只有位于13楼和14楼的楼梯里面那块墙有涂鸦和画，那些涂鸦和画很大一片。”
“涂鸦和画？”居梅听杜凡滔这么一说，挺好奇的，“你跟我说说那涂鸦和画的奇怪点在哪儿？”
“那涂鸦和画在墙上的存在感似乎已经很久，大部分的涂鸦和画没有主题内容，好像是小孩贪玩拿自己妈妈的颜料，用手印在墙上画的似的，如果单看这些是没什么的，但是这些涂鸦中间，有一个成年人形状，且高度的涂鸦，涂鸦也是小孩子的手印组成的……”
刘明插嘴打断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说不定是小孩子搬凳子过来弄的。”
居梅没搭理刘明的话，她示意杜凡滔继续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