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觉得好幸福呀!”
秦深扬起嘴角,小心翼翼的将她横抱起来。“能让你幸福,是我此生最得意的成就。乖~我抱你去床上睡觉。”
澹台缘浅环住秦深的脖颈,小猫儿一样蹭了蹭他的脸颊。“秦深,有你真好!”
秦深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有你,我才好。”
夜色悄然降临,窗外月冷星稀,窗内烛光昏黄,床榻上相拥而眠的恋人是彼此暖身暖心的良药。
“哎!你是做什么呢?别动!说你呢!”侍药指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高声呵斥。“你是什么人?怎的会跑到后厨来?”
那男子佝偻着身子,脏臭的衣袍空荡荡的挂在身上,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糊在脸上,叫人根本瞧不见他的模样。此时被侍药发现,立时便脚步慌乱的向后门跑了去。
“哎!你往哪跑?”侍药疾步追了过去,心里认定这男子不怀好意。“你做了什么?你给我站住!”
那男子埋头向前跑,全然不理会侍药的呼喊。两人就这般你追我赶的,很快便跑出了酒楼。
此时天光微亮,街道上甚少见到行人,故而侍药一路吵嚷也没有喊来一个帮手,反倒是将自个儿累得是气喘吁吁。
“你还跑!.....你这..你这可恶的贼人!我侍药今日.....非要抓你去见官不可!”
侍药奋力向前追赶,眼瞧着那男子要钻入胡同,心中一急,便猛地将手中的长剑给抛了出去。
尚未出鞘的长剑当头敲在那男子的后脑勺上,方才还健步如飞的男子立时便趴在了地上。
“看你还往哪跑!!”侍药急忙上前将那男子踩在脚下,疾言厉色的喝问道。“说!你是何人?为何偷偷摸摸的潜入酒楼的后厨?可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男子全然不理会侍药的责问,他用力的挣扎着,癫狂嘶吼的模样好不骇人。侍药被他吓了一跳,一不留神竟被他掀翻在了地上。
“哎呦!”侍药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指着那男子怒声大喝。“你别跑!你给我站住!!”
那男子头也不回的钻入错综复杂的胡同,待侍药捂着屁股站起身时,那男子已然跑的不见了踪影了。
“这人莫不是会是个疯子吧?这大清早的,真真儿是晦气!”
侍药捂着屁股,嘀嘀咕咕的往回走去,竟未发现身后一双凶狠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
“总有一日,我要将你扔进油锅里烹炸。”
嘶哑的声音在阴暗潮湿的胡同里悠悠响起,险些将那晨起卖菜的老翁吓丢了魂魄。
“我滴天爷呀!是哪个杀千刀的这般吓唬我老人家啊?你个作死的小畜生!老翁我若是被吓出个好歹来,定要拉着你陪葬!”
躲在角落里的疯癫男子将自己缩成一团,只余猩红的眼睛凶狠的望着卖菜老翁,竟好似伺机而动的野兽再观察猎物一般。
卖菜老翁一边拾起掉落在地上的蔬菜,一边喋喋不休的诅咒着。“不得好死的小畜生!老翁我早晚要将你揪出来暴打一顿!遭天谴的小混蛋!我这好好的菜叶子都叫你给祸害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