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杰和白老大理应由你来安排官职的,只是择天...他一个小孩,性子又孤僻懒散,最是厌烦规矩束缚,还是我亲自照看些日子吧。”
“你已经操劳了多日了,合该安下心好生修养才是。择天的事我会多上心的,定然会好生教养的。”
“你每日忙于朝事,哪里有空闲管教他。”澹台缘浅狐疑的看着他。“你莫不是连择天的醋也要吃吧。”
秦深挑眉。“怎的?不允吗?”
“你还有理了不成?”澹台缘浅哭笑不得的的摇头。“他一个小孩子,你有甚可介怀的?”
“谁都不行,你身边最好只有我一个人才好。”
澹台缘浅嗔了他一眼。“霸道。你想将我关起来不成?”
“不会。”秦深轻抚她娇嫩的脸颊。“我的浅浅是翱翔九州的凤凰,是与我比肩而站的妻子,我怎会将你关起来呢?我只是不愿你将心思分于旁人罢了。”
澹台缘浅勾起嘴角。“依你的心思,我们便不该要孩子才是。否则我将心思分给了孩子们,你岂不是连自个儿的孩子也要嫉妒了?”
“无妨,到时我来照顾孩子,你便无需为他们劳心了。”
“你啊~尽说胡话!”澹台缘浅抬手环在秦深的腰上,扬起头笑意温柔的看着他。“无论到何时,你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一辈子那么长,唯有你是陪我终老的伴侣呀!”
“你亦是我心头至宝!”
秦深低头印上那软糯的唇瓣,极尽温柔的缠绵,满腔柔情如轻风细雨将澹台缘浅牢牢困住。哪里需要金屋藏娇?情人的爱恋才是这世间最牢固的囚房啊!
一刻钟转眼即逝,侍药握紧马鞭,目光焦急的望着庭院的方向。“这..这可如何是好啊?怎的还未出来呢?云公子,白公子,你们二位过来时可瞧见了九爷?”
云杰摇头。“并未瞧见。九爷去了何处?”
“九爷去叫赤木大哥了。”
“赤木莫不是还未醒酒?”
“可不是嘛!”侍药抬手抹去额头上的汗水。“小姐下令只等一刻钟,这一刻钟眼看着便要过去了也不见九爷同赤木大哥出来啊!”
白老大一头雾水的看着云杰。“昨夜你们一道饮酒了?”
云杰眉头一皱。“赤木拉着我喝了一坛酒。也怪我没有拦住赤木,才叫他醉的如此厉害。我这便去将他背出来!”
“哎呦!云公子可不能下车啊!”侍药急忙拉住云杰。“我这便要驾车启程了,你还是莫要乱动了。”
“可九爷同赤木还未出来呢。”
“不能再等了。”侍药挥起鞭子。“小姐只允等上一刻钟,来迟的便只能驱步随行了。”
“驱..驱步随行?”白老大瞪大了眼睛。“一直到凤凰城?”
“是啊!”侍药神色焦急的回头张望。“快些!九爷,赤木大哥快些出来啊!”
马车缓缓向前移动,就在几人焦心不已之时,两道湿淋淋的身影终于飞身落在了车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