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燕这才醒过神来,顿时脸红心跳羞涩难当,还好,有夜幕遮掩还不至于那么难堪。她扭头看了看二人,气得眼睛一瞪,不满地说:“妹妹,你胡说什么呀,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竟然骂他是狐狸精,岂有此理!”
岳小梅一听深感意外,急忙询问:“姐姐,你又遇到危险了,怎么样,没有事吧?”她一边说,一边在云燕身上抚摸查看,很怕受了伤。
“唉,要不是那个人出手相救,我早已死在阎飞虎和兴浪怪手里,你们再也见不到我了。要真是那样,你们才高兴吗?”云燕依旧不满,瞪着他二人。
“啊,还有这种事,想不到姐姐又遇到那两个家伙,太危险了。”小梅又道,“我方才的话语是有些过头,不过他即使救了你,也不该搂抱在一起呀,这么做合适吗?”
张云燕脸又红了,依旧不满,不能不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他是救命恩人,我和他已认作兄妹,还要以亲兄妹相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岂有此理!”
她已经感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搂抱在一起是有些过分。可是,她不能认错,那有多丢人呀,再说那也是因为伤感所致,为了安慰恩兄,一时感情冲动不能算错。
张云燕遭遇险情差一点儿丧命,能安然无恙也多亏那位哥哥相救,否则后果悲惨,必死无疑。
那位陌生的恩兄对她有救命之恩,如同再生父母,认作兄妹也是必然的,搂抱在一起也不算太过分。再说,那是二人伤心悲痛之时的行为,她和哥哥只是搂抱,并没有过分之举。
在搂抱中,他们互相安慰,互相叮嘱,是兄妹之间理所应当的,没有其它想法,不是相爱的表现,的确不该大惊小怪。
张云燕无法说清楚的是,到现在也不知道恩兄姓甚名谁,却如此亲密,不能
不令人怀疑,想解释都说不明白。
算了,这种事情无法解释,也说不清楚,就让它过去吧。可惜,云燕不知道恩人姓名,哥哥面罩黑纱,没有看到面容,日后无处寻找,见了面也不认识,令人遗憾。
张云燕依旧不解,还在猜疑,自己不认识那位恩兄,对其身世也一无所知,怎么会没有陌生感呢?这位哥哥说话的声音似曾听到过,他是谁呢?
此事也巧了,那位哥哥刚想告知姓名,却被王晓麟和岳小梅搅扰,令人遗憾。看来,她还是不该知道恩兄姓甚名谁,是何方人士,只能是既有熟悉感又很陌生的兄妹。
岳小梅不能让姐姐难堪,便不再提这件事情,她说道:“姐姐平安就好,想不到咱姐妹俩今夜连遭危难,险之又险呀!”
张云燕也很感慨:“是呀,一些事情太意外了,令人防不胜防,今后要是遇到阎飞虎,一定要防备他的迷魂散。”
岳小梅无法忘记那个陌生男子,又想起他的话语,依旧不解:“奇怪,那个男子不知道是何人,听话语又好像认识姐姐,还让姐姐问候姐夫呢。可是,他又不知道姐姐没有成家,哪来的姐夫呀。奇怪,他到底认不认识姐姐呀?”
张云燕也觉得很奇怪,尽管听话音似曾相识,却不知道是否真的见过面。
王晓麟想了想,说道:“从那个人的话语可知,他应该知道妹妹和云天兄成亲之事,要问候的就是云天兄吧。”
张云燕心里一动,此话有理,那个人很可能知道自己曾经有过拜堂成亲之事,却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她和云天哥哥是亲兄妹,并没有结为夫妻,那位恩兄还不知道自己没有成家,才让她代问“妹夫”好。
云燕依旧不解,那位哥哥如果知道自己那天要成亲,也应该知道后来事情有变。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恩人哥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到底是谁呢,难道真的和他见过面?
对那位陌生男子,他们三个人有了神秘感,又无法猜疑,只好作罢。他们有些饿了,进到饭馆里要些饭菜一边吃一边聊。
张云燕对王晓麟的去向依旧不解,对他二人相伴而来也不知为何,便问起来。
原来,王晓麟在赶奔包家丰所在村庄的路上,偶然遇到有人要寻短见,急忙救下来。他询问后得知,此人被一伙恶徒欺侮,眼见要逼得家破人亡,必须出手相救。
王晓麟随同那个男子来到村里,那伙恶徒正要欺侮此人娘子。他怒火涌起,杀死两个恶徒,另外两个同伙落荒而逃。
那一家人得救了,却无法安心,担心逃走的恶徒回来报复。夫妻二人哀求王晓麟住下来,一旦危险也好帮助他们。
王晓麟不能再让这个好端端的家庭被毁,便答应了。
果然,两个逃走的恶徒又返回来,要对夫妻二人行凶报复。两个家伙没有想到,罪恶的生命会被王晓麟取走,也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