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云飞雁,受你哥哥洪云志之托前来救你,不要说了,我这就带你出去。”
洪云燕怒道:“不,我不走,我要杀了吃人鬼,为我爹爹和大哥报仇!”
“妹妹,这里太危险,快逃出去吧。”
“我不怕,我本来就不想活了。恩人,你走吧,等我杀了那家伙,就去地下追随父兄。”洪云燕眼含泪水,叹道,“但愿苍天有眼,让我洪家大仇得报。”
张云燕一声感叹:“妹妹,你们洪家的事情我已经知晓,来到这里除了救你,还要杀了迟仁贵,为百姓除掉这个大祸害。你哥哥正在客店等候,快走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了。你放心,我一定杀了吃人鬼。”
洪云燕泪流满面不再争执,换了丫环衣裙,跟随张云燕离去。
这里有人走动,有的在筹办婚事,有的在巡逻警戒。
张云燕是陌生人,容易引起人们注意。她不想惊动迟府的人,想了想,便让孙老三带领洪云燕奔后面而去,那里人少安静,便于躲避。她让洪云燕去那栋“牢房”里藏身,有肖云海兄弟保护不会出事。
洪云燕已经安全,张云燕放下心来,见天色已暗,便寻机动手。
且说迟仁贵,正喜气洋洋地和客人们谈笑,忽听管家告知拜堂之时已到,便带着几个家人去新娘那里,看看是否准备妥当。
他进入屋内,见两个丫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洪云燕也不见了,吃了一惊。他知道有人偷偷地把那个女子救走了,顿时怒火上冲,气得骂了几句,立即吩咐家人们四处寻找。
迟仁贵找了几处没有结果,路经大夫人院落的时候想进去坐一坐。哪知,他进
入屋内一看,瞬间火往上撞怒不可遏,险些没有背过气去。
只见,床铺上,大夫人和一个男子光身露体地搂抱在一起,所作所为不堪入目。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阎飞虎。
阎飞虎怎么会在这里呀,甚至和大夫人做了这种背人之事?
原来,他见大夫人虽然年龄大一些,却风韵犹存,不胖不瘦身形标致,神情娇媚更是迷人,那颗花心随之翻腾起来。
有了这样的机会,遇到这样的女人,他怎肯放过,便借口溜了出去。这家伙悄悄地来到后宅,找到大夫人住处,进入屋内便百般调戏强行欢娱。
大夫人厮打不过,又被威胁不敢喊叫,只得任其所为。她心里忐忑不安,也不能喊叫,担心被外人看到可怕之事,会弄得身败名裂。
迟仁贵自从娶了二夫人,便对年轻美貌无比娇媚的小夫人迷恋不已,渐渐地冷落了大夫人。
此后,大夫人难得和他在一起,早已心生幽怨。现在,她被阎飞虎搂抱,尽管很无奈,也有了报复心理,正好以此来发泄幽怨的情绪。很快,她不再挣扎,任由风之影所为,也能主动迎合,心情大悦有了笑容。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打开,有人闯进来,正是迟仁贵。
原来,阎飞虎只顾和美女欢娱,竟然忘记插门了。
大夫人见迟老爷意外闯进来,吓得一声惊叫,浑身颤抖蜷缩在床上。
阎飞虎也很意外,尴尬之情眨眼即逝,并不在乎。他朝迟仁贵笑了笑,随即起身穿衣,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迟仁贵大怒,骂道:“你们竟然做出这种事来,都该死!”
阎飞虎瞪了他一眼:“迟老爷,何必出此恶语,我不过和夫人玩一玩而已,何必大惊小怪。”
迟仁贵怒不可遏,见他说的如此轻松,更加恼恨:“有这么玩的吗?她是我的夫人,是你能玩的吗?你欺人太甚!”
风之影哼了一声:“迟老爷,你还不至于这么健忘吧,今天要不是我救你,早就被那个三人杀了。让夫人陪一陪我,和你的性命相比又算什么呀,真是小题大做。”
“哼,这是小题吗?这是大做吗?阎飞虎,我一向把你当作好朋友,想不到竟然如此欺人,难道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吗?”
阎飞虎轻蔑地看着他,依旧满不在乎:“我不过和夫人玩了一会儿,何谈欺人呀?此乃小事一桩,何必生气呢,就是报答救命之恩,这种事情也不为过。我劝你还是主动一些,离开这里吧,不要再打扰我的好心情。”
迟仁贵气得两眼圆睁,骂道:“放屁,这哪是小事,是杀头之罪!你还不想收手,难怪人们都叫你是淫贼。”
阎飞虎也动了怒,骂道:“你才是放屁!我的头就在这里,倒要看你如何取去。我就是淫贼,今天就玩了你的夫人,又能如何?”
迟仁贵见阎飞虎如此放肆,不但不向自己赔礼道歉,还如此叫号,气得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