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他要是和美女欢度良宵,此时此刻倒是做了快乐的神仙,可过后就是风流鬼了。所谓的“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是感慨之言,谁也不会甘愿做鬼的。
此时此刻,杨宏清很想摆脱新娘纠缠,不能和她共度良宵。可是,这的确太难了,倒不是因为难舍迷人的美女,而是一心要逃离高府,他不能也不敢做实高府的女婿。
他要是和高小姐欢度良宵,再想把新娘抛弃,对高小姐是多大的伤害呀,也太道德了,这张床绝对不能上。
面对这位高小姐纠缠,他如果不和新娘同床共眠,能过得了这一关吗?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又有什么办法应对这必然之事呀?
杨宏清被逼迫得已经没有退路,不知道该怎样做了。
“小姐,我……”
“相公,你叫我什么?”高小姐有些不满。
“啊……娘子,我身子不适,你先睡吧。”
高小姐神情娇媚,笑道:“今夜是咱夫妻二人的新婚之夜,我怎能独自睡觉呀,不是……慢待相公嘛,咱夫妻俩理应同眠才是。洞房花烛之时,相公即使有点儿不适也没有关系,今晚如此喜悦,如此快乐,会好起来的。”
“唉,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还是让我静一静吧。”
“为妻说的是实情,洞房花烛是人人追求的大喜事,自然很快乐,一会儿就能
有感受了。”她容光焕发,媚眼闪动,紧盯着宏清,又道,“相公,时间已晚,我来给你宽衣吧。”
“不行,不行。”
新娘满心的热情被泼了冷水,疑惑地看着杨宏清:“我是你的娘子,不是应该的嘛,你是有些难为情吧?是呀,咱们这是第一次……睡在一起,我……也是一样,心一直在跳呢,我想过一会儿就好了……想不到,一个大男人还不如我呢,你想怎样就怎样嘛,今晚尽随你意……为妻也会……会高兴的……”说话间,她羞涩地低下头去,希望夫君能主动一些。
“不是难为情,我……我不好说。”杨宏清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她,有些慌乱。
“咱们是夫妻,有什么事情不好说的?你说吧,为妻也好帮一帮你。相公放心,在高府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我……我近日对佛祖许下宏愿,祈求佛祖保佑我能飞黄腾达做高官。为此,我要独居一月,诵读佛经,怎好和你同床共枕呀。”他总算找到理由,松了一口气,但愿能摆脱新娘纠缠。
高小姐的心顿时凉了,她想了想,说道:“相公,咱们只有这一次洞房花烛,怎能这样度过呢,不能有名无实。你的心愿就算了吧,咱们家钱财无数,要什么有什么,何必非要做官呢。咱夫妻二人就这样厮守终生,不必操劳奔波,岂不更有乐趣。”
杨宏清假意安慰道:“娘子,这个愿不能破,否则对我很不利。来日方长,咱们再忍耐一些日子,过后我一定补报。”
“相公,不要想那么多,高府有钱有势,如此兴旺发达,你不会有事的,保你无忧。好了,快上床吧,我来为你宽衣。”说着,她又要动手。
“不行,娘子,如你所说倒是不错,可惜晚了,我不但许了愿,还发下重誓,如果有一时不能独居,愿遭天谴,死于非命。娘子,要是那样,你就成了寡妇,我怎能忍心呀。”
高小姐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胡说!今天是咱们新婚大喜之日,怎能说出如此不吉利的话语。”
“唉,我是实话实说。”杨宏清拍拍小姐,说道,“娘子,为了长远着想,还是忍耐一些日子吧。你我苦思苦恋也是一种乐趣,会更加亲密,等日后相欢之时,会激情不已,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唉,怎么会这样呀?相公,我现在就想和你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不想再等待。”高小姐很意外,面露愁容,有些两难。
杨宏清连声叹息,还在安慰,渴望她能答应。
在夫君地劝说下,高小姐感到很无奈,左思右想,为了夫君,也是为了自己,只好忍耐一时了。她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就依相公吧,好在来日方长,你可不能辜负我呀。”
“娘子真是明事理的人,放心吧,我会加倍补偿的。”
无奈之时,杨宏清总算能躲避一时了,松了一口气,但愿高小姐不要改变主意,起码能这样过了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