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燕得拜仙师,如愿以偿,决心学好本领,去追杀逍遥法外的冯家宝,为惨死的义父报仇雪恨。她要铲除风之影等害人贼,为穷苦百姓尽一点儿微薄的力量。
张云燕在云霞洞里一边走一边观察,要熟悉一下环境,以适应这里的生活。
忽然,云燕惊叫起来,现飞龙神刀不见了,十分焦急,立即寻找。
张云燕记得清清楚楚,在云霞洞外观赏美景的时候,宝刀还在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失的,丝毫没有察觉。系在腰间的刀鞘不知何时解脱了,也没有一点儿感觉。
她连声呼唤,飞龙神刀并没有飞回来,也不见踪影,既焦急又慌乱,心痛不已。
云追月听说宝刀丢失,深感意外,这里只有师徒二人,怎么会生这种事呢,太奇怪了。这种事情绝不应该生,令人不可思议。
然而,不可思议的事情真的生了,怎么会这样呢?
云追月听了宝刀的来历,既震惊又着急,心里也被刺痛。
她很伤感,叹息一声:“又是飞龙神刀,想不到,徒儿的飞龙神刀会悄然不见,真是咄咄怪事。唉,咱们两个不愧是师徒,你和为师有了一样的伤痛,真是可叹又可悲呀!”
张云燕看着云追月,对师父之言有些不解,何谈师徒俩有了一样的伤痛呀?
云追月苦笑一下:“或许命该如此,师父得不到飞龙神刀,徒儿也不该得到那把宝刀,才生了这种怪异之事。”
张云燕更觉疑惑,师父怎么也想得到飞龙神刀呀?飞龙神刀只有一把,本来是在自己手里的,师父怎么知道飞龙神刀呢,又如何得到呀?
师父话里有话,不能不令人生疑。
云燕丢了宝刀,被重重地一击,神情失落,痛苦不已,已无心于师父的话语。
飞龙神刀是她的命根子,是自身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竟然不知去向,难道缘分已尽,不辞而别啦?
张云燕本想和飞龙神刀共闯江湖,相伴一辈子,哪知宝刀不翼而飞,心愿难成,十分沮丧。
她和飞龙神刀是不可分割的主仆,也是相濡以沫的朋友。朋友不辞而别,她深感悲伤,泪水在不住地流淌。
云追月为自己伤感,也为云燕心痛,对这件怪事又很不解,这是自己的洞府,怎么会生这种事情呢?
她没有办法为云燕找回飞龙神刀,只能劝慰,让徒儿暂时先使用普通钢刀,等日后有了机会,再为她弄一把宝刀。
飞龙神刀丢了,丢得无影无踪,十分蹊跷,无论怎样呼唤都毫无反应,张云燕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只能忍下心中之痛。
看来,她和飞龙神刀的缘分的确到头了,宝刀已自行离去,就不该得到那把神奇的宝物。
张云燕很痛苦,依旧念念不忘,盼望飞龙神刀能早日回来,重新团聚,驰骋江湖,共同征战。
她在急切地祈盼,在无尽地思念,心愿是好的,怎奈现实无法改变,又是一个美好的梦幻。
云燕失去了宝刀,需要这样的美梦来安抚痛苦的心灵,尽管不能梦想成真,也能缓解一下伤痛,
从此,张云燕在云霞洞府住下来,跟随师父学习修炼。
一开始,云追月没有传授武艺功法,让她打坐静修,练习吐纳之术。或许,云燕初来乍到,基础薄弱,需要一个培养过程吧。
每天,张云燕早早就起来了,面对初升的太阳练习吐纳,要把体内浊气污秽排出去,把阳光的无限活力和大地的勃勃生气吸纳进来,通过吐故纳新增强元气和内力。
白天,她苦练桩功,练体力,练意志,既劳累又单调。
晚上,她在后洞打坐,排除思绪杂念,静修内功。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张云燕整天吐纳、练桩、打坐,反复不止。时间一长,那种新鲜感荡然无存。
转眼已有月余,她一直在独自修炼。
云追月没有过问,也不检查修炼的效果。
张云燕有些着急了,忍不住问道:“师父,你老人家什么时候教授武功呀?”
云追月看看云燕,摇了摇头,说道:“徒儿,急不得,你现在连门都没入,没有办法学习武功。你的基础太差,需要从头做起,去安心修炼吧,到时候自然会教你。”
云燕没有办法,只好整天反复地做那三件事,觉得很乏味。她只能尊从师命,修炼起来也很认真,不敢有丝毫懈怠。
又过了半个月,张云燕心情更加急切,想尽快学习深奥的功法,也好掌握高深的本领,能和那些害人的家伙一决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