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因为他在消化钟医给他的信息。
钟医看着孟闲,眼神中露出无限的坚持,这就是钟医一直坚持的路。是钟医一直在走的道。
就在钟医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在脑子中不断盘算孟闲的药物是不是要添加或者减少,或者直接换掉的时候,一声唢呐的声音打断了他。
唢呐的声音时候尖锐,在中国的乐器中都可以称呼为高音之王了。
以前的人们爱用唢呐在婚丧嫁娶上。但是因为近年来人们越来越追求方便、安静等等效果。所以越来越少的在婚礼上用到唢呐了。
倒是葬礼,因为唢呐的悲凉倒是被人们保存了下来。
在场的人也是一阵茫然,把崇拜的目光从钟医的身上收回来,落在了唢呐发出来的地方。这一看不打紧,在场的很多人都皱起了眉头。
甚至有的人又开始愤怒了。
“这是谁?这么缺德?怎么会有人在撒纸钱?谁?”乐寿吼道。
“弄他。是谁!是谁!”孟闲就比在场的了更加暴躁了。虽然他智力和判断能力恢复大半,但是显然,他的情况控制能力还是比较缺乏的。
钟医先是看了一眼飞天飞舞的纸钱和尖锐的唢呐。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孟闲。
“孟闲,你先进行深呼吸。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是我的事情,如果有点对我有意见,那么我接下来就是了。”钟医对孟闲说道,他希望孟闲能够听懂。毕竟这也是他测试孟闲的一种办法。
“好。”孟闲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钟医又往撒纸钱的那些人看去,竟然还有两个花圈被抬到了中医院的门口。这不就是丧葬的整个流程吗?
很明显,有人还想要搞事情。
“医院最近没有死过人。那么有没有跟医院相关的人出问题了?”钟医先要排除是冲着医院来的,还是冲着他来的。
“没有。医院没有这方面的记录。至于更我们医院相关的,我们没有这方面的记录和追踪。”冯芬回答钟医道。
“没有!”王红梅说道。
因为前段时间的王红梅自己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她一直在登门拜访并且对病人道歉。所以这方面她做了很深的功课。
这样钟医一问,王红梅就直接回答了。
那么就是冲着我来的了!看来我还是得罪了很多人。
钟医不由的露出了几分的苦笑,不论他是否愿意,因为他的优秀,让他吸引了很多正直的人,也让他得罪了很多人。
这锋利的唢呐声,以及那漫天飞舞的纸钱,还有那四个人抬着的花圈。
都像是对钟医的宣战!
钟医冷笑一声,因为他在人群中看到一个老熟人——张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