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关于血婴的描述,司尧稍稍提起了兴致,血婴就和它的名字一样外形是婴儿,但又不是真正的婴儿,而是血婴陵园的产物。
血婴据说极其凶残,可择人而噬。各个世家把持血婴城,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血婴踏出陵园,危及修真界。
虽然司尧对此的看法是,既然血婴危险,那把陵园毁了不就好了,何苦费心费时费力的常年驻扎在这里?
不过也不能排除他们想毁血婴陵园,但毁不掉。
“听说某些人一来就闯祸了。还真是厉害。”
怎么总有人拦路?司尧心中不耐,但偏头就看到了少女精致的脸,精致不要紧,要紧的是她竟和凌诗诗一模一样?
她也进血婴城了?但司尧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师姐一贯温柔,和这位脸上不加掩饰的嘲讽可不一样。
“本小姐素来晓得自己厉害。你有事?”少女眉眼带着笑,虽然看起来有些狼狈,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
[对了,司尧,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右臂的疤刚刚被人看到了。]小八冷不丁道。
司尧正安抚着兔子,听他这么说愣了下,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他不说她都快忘记这个事了。在她那个时代,受个伤留下点疤再正常不过了,虽然她基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伤疤是战士的荣耀。但是在这个修真界——
[有谁看到了?]
[萧君远三人一个目盲,两个都在关注邬兰的惨状,应该是没注意到。但这出戏周围凑热闹的不止是他们。]
这话让司尧皱眉,想到刚刚围观的人群一时头疼,[算了,应当不是什么大事。]
谁身上还不能有道疤了?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日后有人起疑,去凌初雪那儿对疤痕,但那也可以说是去掉了啊。
反之,有人问她也完全可以说是新添的——她算是想明白了,真正认识见过凌初雪的,血婴城恐怕没几个。不然凌师姐不可能让她顶着自己的容貌就来了,她得收回之前的话,师姐还是靠谱的。
[话说回来,你因为兔子被打掉才伤了那个丫头,可也没看到兔子生气变色啊。]
[司尧有只五颜六色的兔子就算了,不能让凌初雪也有一只吧,那可就太巧了。]
[所以?]
[我之前试过,只要控制得好也可以没有反应。]司尧看着怀中的兔子,[都脏了,回去给它洗洗吧。]
对这只兔子,司尧的感情是比较复杂的,只能说蕴道神树落下的叶子真的很神奇。
说它是个物件吧,它又会呼吸能进食,虽然吃的是灵石有那么点奢侈,但司尧也养的起;可要说这兔子是个活物,它存在感太低了,往往在司尧的肩上一待就是一天,很多时候动都不带动一下,简直就像是长在她肩上的装饰。
今天会掉到地上,完全是因为司尧躲闪不及,导致兔子被对方的鞭子扫到。
当时司尧的心都揪了一下,就怕它出什么事,捡起来发现只是脏了点后,才放宽了心。怎么说也陪了司尧四年,就算是装饰也有些感情了。
在家仆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到了凌府。
家仆手抖着递还鞭子,也不知道初雪小姐当时是怎么缠的,这一路都没松开,“小姐到了。这位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