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司尧懒得扯谎,也不想被追问,转而道:“说起来,同名的人应该不少吧。我记得南柯书院有位纪掌事就与前辈同名。”
纪扬:“……不是同名,我们本就是一人。这就是报真名的弊端了,只要在修真界稍微出名点,都能通过名字联想到人家本人。小伊也是书院的?”
就算有同名的人,可她还是能从气息上辩出来。
司尧猜测这大概是神魂赋予他们的能力,至于纪扬为什么没认出她——她平时的神魂都是蜷缩在识海深处,生怕泄露点能量撑爆自己,当然也就没人感知过她的神魂。
但司尧并不打算现在就掉马,于是道:“有个玉衡院的姐姐总是说纪掌事不干人事,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仲齐惊,“纪扬,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本以为流传的是美名,结果却是花名。纪扬也很郁闷,他暗自咬了咬牙,然后笑着问:“是谁哪位仙子说的?这么败坏我名声,一定是对我有误解,我要和她解释清楚。”
“不告诉你。你明明是想去算账吧。”
“我会是那种人?”纪扬汗颜,他表现得很明显吗?
司尧不再提这茬,转而又问:“冥宴的战利品你们通常会怎么处理?”
“这话不对。我们不参加冥宴,除了作为祭品那次。”
“这么说前辈们挺有原则啊。”司尧挑眉。
“大家主要还是忌惮冥府。不过你的战利品应该没什么问题,曾经也有人在冥宴上完成了反杀。”
“是那个女人说的姓褚的?”
“什么那个女人?她叫卢姗,你还是称呼府主夫人吧,不然她可是会生气的。”纪扬揉了揉司尧的头。就这么大点个丫头,神魂比他们凝实,下手也比他们狠。可真打击人。
注意到同伴的话题偏了,仲齐摇了摇头,“那位褚姓前辈初次入冥府就已经是化神修为,只能说当年的冥宴参与者倒霉,当场就被摁死了。褚前辈的战利品足足有九十多张灰牌,都被他用掉了。后来也没听说前辈出什么事,现在已经是合体期修士了。”
修士先是练气、筑基、金丹、元婴,之后才是化神,渡劫期则比化神还要高两个大境界。听起来是没什么问题。
但司尧还是有些不放心,她试过了,识海里那团东西根本无法弄出去。如果知道当时为了斩草除根和手痒会给识海添个麻烦,那她就——好吧,她可能还是会这么做,但会在过程中直接把卡片毁了。
“我想四处走走,就不劳烦两位前辈了。”司尧道。
仲齐皱眉,这就不耐烦了吗?他还有些事没说呢。
倒是纪扬道:“也行。你明晚还来吗?”
“应该会来看看。”
“那我们等你。”
“好。”辞别了两人,司尧找了处无人之地,在周身布下两重防护后,注意力再次集中在识海那团白色的东西上。
既然赶不走,那就只能试试消灭或者为自己所用了。
司尧更倾向于前者,之前杀死过那些神魂的紫色能量在团子骇然的目光中出现,附着在了白团上。
瞬间,司尧的脸色煞白煞白的,连忙停止了尝试。
女孩扶着发痛的脑袋,脸色难看,该死!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和她的识海联系起来的?她怎么半点都没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