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非常高兴,喝高了,连连说遇到赵晓兵这个福将了,做事总是那么顺手,不费吹灰之力便办成一桩桩一件件大事。
赵晓兵谦虚地说为时尚早,尚未抓住人犯呢。
县尉说把银钱追回来就足够了。
将近子时,和尚跑进来说抓住了。
这个纯粹是瞎猫撞到死耗子了,十多年以前的库吏藏银于此,在以府库走水一把火烧了,他人匿藏于泸州,听得赵家买下了那块地要建房了,跑回来取货,不料昨夜竟然没有找准位置。
今夜再来,却着了赵晓兵的道儿,他还交代出了同谋,就是现任了,县尉立马拿人,沉积多年的迷案竟然轻松告破了。
赵晓兵对县尉说:地是他娘买的,就报是她娘发现的线索,上交的银两。县尉秒懂,干脆答应,安排主薄背书结案。
县令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再也不提他入籍井研了,嘱咐主薄多写写他娘的功劳。
赵晓兵见事以完结便告辞回家,她娘瞌睡轻,听得门开便起身出来看。
赵晓兵怕她娘着凉,推她进屋,说了府库发现银两,抓住罪犯的事情。
他娘也是大惊,最后肯定晓兵做的对,没有把钱墨了。
赵晓兵辞别他娘回屋睡下,心里嘀咕道:“我倒想弄来做军费呢,不得行呐。”拉起被子睡到天亮。
一大早,他娘便将他喊了起来,昨晚的事情她还挂在心头呢。
他又从头到尾给他娘报告一遍,等着他娘看还有什么要问的。
他娘又惊、又喜、又有点遗憾的表情,感觉特好笑。
好一阵他才说:“娘,孩儿娶两个媳妇咯。”
他娘还没有回过神来,说了“好啊,好啊。”
马上又问他说的啥?他就把子文和云朵的事情说出来了。
赵晓兵他娘楞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不过正如李都保所说的,子文什么名分都不能给,云朵就是娶妾。
赵晓兵给他娘说,他的女人一视同仁,让三妹、四弟都喊‘嫂子’,他娘说不管了,但是规矩不能改。
赵晓兵又说要把军装转回罗城去做,他娘说她晓得了,是要孝敬他丈母娘咯。
他知道他娘虽然是说起耍的,心里还是觉得可能有些小疙瘩了。
回头,他娘又对他讲娶妻是大事,她得把关,不能草率了。
赵晓兵知道他娘开始画重点了,抱着他娘肩膀摇来摇去说:“肯定的、必须的。”他娘这才笑眯眯地说去吃饭。
饭后,赵晓兵穿戴整齐去县衙应差,县尉告诉他县令一早就去嘉州了。
他便去县尉那吃茶,县尉问他兵勇准备咋个整训,赵晓兵说都听他的。
县尉还是要他说,他想了想说:“这新军城里人还不怎么适应,不如留下一部老卒守城。新军暂不进城,驻扎在外保境安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