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厅尽头深处还处在能量风□□涉范围之外死角处的电梯间里,酒店内部电梯中的一部恰好到了底层,打开门,一个身高至少一米九体重至少两百五的彪性大汉搂着个身材矮小瘦削一看就育不良的少年从电梯里面走出来。
大汉一面走一面在安慰少年说:“蛋仔,别那么愁眉苦脸的,不就是结个婚睡个女人吗?睡谁不是个睡,长什么样不重要,关键是活好,懂不?我给你说这酒店里面的妞都不行,跟你在诺比曼家他们给你弄的那一套换汤不换药,本质上都一样,你对着她们提不起劲那再正常不过,一点儿不用放在心上。咱们马上换地方,哥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真正火辣的妞。打起精神来,小伙子,这回你一定行!”
少年垂头丧气,依旧是一点儿精神都提不起来。“我不想去了……”他小声嘟囔着说。
“别呀,蛋仔!那可是大贵族的家的漂亮小姐当你的新娘,新婚之夜躺倒了随便让你睡。你想想,这有多带劲!”彪形大汉将少年搂得更紧了,几百斤的肌肉块头压在少年的肩膀上几乎简直要将少年的小骨头架子给压折了。他嘎嘣脆响地给他鼓劲说:“干她娘的,不行咱就跑!怕她个吊!”
然而少年就像是个忍辱负重的小受气包,在大汉大山一样身躯的压迫下委委屈屈地仍旧小声重复着说:“我不想去,我不想结婚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那个你们说的大贵族家的小姐,更不想跟她生小孩……”
大汉听少年这样说也是颓然,哀声叹气地只卖后悔药:“也是怪我们,当初看你个头小小的,想着你是年纪还小,所以呢咱们出门逛个窑子,偶尔船上弄到点新鲜货啥的从来也没想着带上过你,全没想到一年一年又一年的,你早该是个大人了,怎么就能长不大呢?唉,大意了啊,经验主义害死人,船上哪个毛头小子不是无师自通怎么到你这里就偏就改了章程?当初我们要是能想起来早点启迪启迪你,带着你多去见识几回,说不定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个结果。”
“听哥的,不行咱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有毛病那就是得治,先一条讳疾忌医要不得,不能还没怎么样的自己先自暴自弃放弃了治疗。然后咱再多见识见识,各式各样又辣有骚的小娘们来一打,试六个看六个,哎,不行再来一打——你得有信心,蛋仔,你肯定行。你看你从小到大,干什么不行,学什么不快,船上论打架你一直是头一号,没道理这事你学不会——”
彪型大汉搂着削瘦少年拐出电梯间往酒店大堂走,然后刚走到门口就被扑面而来的能量干涉差点顶了一个跟头。
“我操!操!”
大汉亢奋得浑身肌肉乱蹦,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扫过四散奔逃豕突狼奔一样的客人,直直看向大堂中央正在以能量场互搏的力量,感觉血液里全部的暴力因子全部都点燃了。
他撮着手指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头一回得见在上岛中央拿能力对轰大搞暴力美学打砸抢的牛哥们,还就在神盾局对面,真特么的jb帅!然后摩拳擦掌地自己也耐不住手痒想下场。
“打一架不,蛋仔?”他问少年,“这里这个小白脸留给你,还有藏在远处光打架不露面的我过去把他揪出来怎么样?!”
被称作蛋仔的少年在感受到能量干涉的一瞬间也一下子警惕起来,就仿佛一架傀儡玩偶突然有了神,他像一只狸猫样的灵巧窜上大汉的肩膀,精光四射地向四下里观瞧。
“快看,蛋仔,”大汉突然向外一指,“那儿有个辣妞!”
少年冲大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见了顾晗晗。他脸色一变,身体瞬间化作一道闪电,向能量波对战的中心射去。